及我的底线和律法道德，我都可以应下。”</p>

    慕容懿飞快端起身旁的茶杯喝了一口，微微发抖的手指暴露了她此刻的慌张与不安。</p>

    杨轻寒眉心微蹙，刚想继续询问一二。</p>

    慕容懿却在这时开口了，她一字一句道，“我要你答应我，今生今世永远不再靠近他。”</p>

    女子脸颊通红，清浅的眼眸里绽放着固执坚定的光芒。</p>

    杨轻寒皱着眉，眨了眨眼，似乎没想到她捏着这么大一张底牌，却提出这么一个荒诞的要求。</p>

    “我说过，我和他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p>

    “不管你们是不是那种关系，我都要你答应我，我的要求违背律法和道德了吗？”</p>

    杨轻寒眸中一阵怔忪，摇了摇头，“没有。”</p>

    “这触碰你的底线了吗？”</p>

    杨轻寒脸色僵硬了一下，缓缓摇头，“没有……”</p>

    “那好。”慕容懿坚定的坐直身躯，扬了扬下巴，似乎在说服她，又好像是在说服她自己，“既然我将流云送给了你，你就要如约答应我的条件，从此，你我再不相欠。”</p>

    杨轻寒揪着眉心，心里忽然有些说不出是什么滋味。</p>

    她只知道，真到了这么一刻，心里头锥刺一般隐隐难受，对辛缜还是有些念想的。</p>

    “如何？”慕容懿紧张的望着她，生怕她察觉出异样。</p>

    杨轻寒沉思了许久，默默抬起头来，“好。”</p>

    慕容懿一愣，“嗯？”</p>

    杨轻寒原本带着笑意的脸上泛起一抹苦涩，沉声道，“我说，好。我答应你，这一辈子，不再靠近他。”</p>

    慕容懿微急，追加一句，“就算他主动靠近你，你也不能接受他！”</p>

    杨轻寒冷笑一声，“一张名片，只有一个要求。”</p>

    慕容懿咬了咬唇，咄咄逼人，“杨轻寒，别忘了，你是有夫之妇，你还怀了阿景的孩子。”</p>

    杨轻寒嗤笑一声，“不用公主提醒，我有自知之明。”</p>

    说完，起身准备离开。</p>

    慕容懿猛地喊住她，“你等等，我……我是中途偷偷从宫宴上溜出来的，现在大家已经散在各处游玩了，这里离伴月楼很近，你……你在汴京名声不是很好，我不能让她们看见我和你独处一室，你可不可以先留在这里，等我回到伴月楼之后再离开？”</p>

    杨轻寒满头问号，一脸无语，“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惯常做出高姿态也就罢了，做人也非要这么复杂？”</p>

    叫她来的是她，现在不愿让人知道她们独处的也是她，她活着累不累。</p&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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