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司徒墨忽然想起那次在医院看到安然发疯的模样,那时候他还觉得她是装出来的,现在想起来自己是多么地愚蠢,放着一个那么好的女人没有珍惜,如今想要追回来却是重重阻碍,真是印证了一句话:傲娇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呵呵……
他自我讽刺地笑了笑,目光看向紧闭的病房门口。
咯吱!
门突然开了,明苏从里面匆忙出来。
“怎么样了?”司徒墨担忧地上前问道。
明苏满脸难过地摇了摇头:“还没有,我去帮她抓药。”
司徒墨不懂医术,之前知道西医能有降温的药,但是安然的身体情况跟普通人不一样,之前韩宁就说过,她的身体用药得比较谨慎。不然以艾斯的医术,应该早就给安然打退烧针了。
司徒墨还想问点什么,明苏就小跑着去了药房。透过开着的小门缝,司徒墨看到趴在床上的安然。
艾斯正在给安然下针,安然的脸扭曲地不能看,可想而知这针下得得有多痛,若是可以,他宁愿去帮她承受。
啊……
一声尖叫过后,安然痛苦地开始挣扎起来。
“还在那看什么,赶紧过来帮忙!”艾斯也管不了其他了,现在必须有人压着安然,不然这针没办法继续往下走。
司徒墨回过神迈开大长腿走了进来,屋子里开着暖气,安然脸红得更厉害。他上前照着艾斯的要求压住安然的身体,为了能更好地下针,安然的两只手已经用绳子绑好在床头。
艾斯擦了一把汗,继续给安然下针。
司徒墨看得出艾斯的每一针都下得很艰难,安然的喊叫声实在是太凄惨了,他听得心都要碎了。
“再这样喊下去她一会又得晕死过去。”艾斯喘了口气,在病房里找了找,最后只能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扔给司徒墨:“给她咬住!”
外衣那么脏!
司徒墨一脸嫌弃地没有接,袖子一捞把手臂伸到了安然嘴边。
安然张嘴一口咬了下去,鲜血直接就滑落下来,可见这一口的力气有多大,艾斯看到都觉得疼,而,司徒墨却只是一脸心疼没吭半声。
这货有种!
艾斯给司徒墨竖起了一个手指,随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凝神继续给安然走针。
明苏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看到安然正咬着司徒墨的手臂,鲜血还在往下流淌,整个人都有些发麻。
这男人!
这男人真够男人的!
向来对司徒墨有偏见的她如今也都有些释然了。
“药准备齐了吗?”艾斯见明苏在那发呆,收了最后一针之后喊了一声。
“好……好了!已经让人在熬了,一会就能泡药浴。”明苏回过神回了艾斯一句。
收针没多久,安然无力地松开了嘴,疲惫地晕了过去。
司徒墨这才收回血淋淋的手,明苏看向他说道:“跟我去处理一下伤口?”
司徒墨看向艾斯问道:“你一个人行吗?”
“没什么问题,针下完了,就等泡药浴了。”艾斯摆了摆手,扯着另一床被子盖在了安然身上。
这个女人喜欢趴被子,刚才在房间的柜子里又拿了一床被子出来,一会药浴也是为了出汗,现在捂着先出一点更好。
司徒墨跟明苏在旁边的病房找到了医生,医生给他处理了伤口之后,他跟着明苏又回到了安然住的那间病房。
此时,熬好的药汤水送了过来,一个沐浴用的大桶也送了进来,没多久一股浓浓的药草味道弥漫在了病房里。
明苏帮着艾斯把人放到浴桶里面就出来吱了声:“艾斯说安然的烧退了,泡泡药浴应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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