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9章 权佞19二更:学废了学废了。……(第2/4页)  他被抓去填番外了(快穿)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是那,这事可就大条了。

    柴诸实在想不通,他就普普通通去京城看个爹,怎么糟心事一件接着一件,遇的问题一件比一件让人头大。

    还有就是,这人和孟午底什么关系?抓他来、把他关在这儿又想干什么?

    不解之事一个接着一个,疑惑滚雪球似的越来越大,柴诸觉得自己这会儿大概得跟他远房的“言弟”借个脑子,才能捋个通顺。

    柴诸思索这会儿,狱卒已经走他旁边牢房,里面正是那位哐拽着门试图引起注意的大兄弟。

    那位蓬头垢面、被头发遮了大半脸的大兄弟瞧见来人,颇不客气地吩咐:“酒!给我酒!”

    他一开口便是醉醺醺的酒意,显然还未从醉中醒来。

    不过这理直气壮又居高临下的态度,不像是阶下囚,倒像是什么大爷。

    而且更令人不敢信的是,就他这态度,还真叫他把酒要来了。

    等再一次看见狱卒默不声地拎着一坛子酒回来,从送食的小窗递进去的时候,柴诸已经一点都不惊讶。

    他呆在这儿三天,早就掌握了旁边这位大兄弟的行动规律了。

    这其实一点难度也没,这位大兄弟醒了就要酒,喝完了就呼呼大睡。别说吃饭了,柴诸都没怎么看见对方去解决生理问题,真是位神人。

    柴诸深信,不管什么地方,能拿特殊待遇的人一有两把刷子,就像黑云寨时的“霍言”。故而,柴诸对旁边这位兄弟一直保持着一种敬畏态度。他也不是没试图背着狱卒偷偷与对方搭话,是几次尝试都铩羽而归,就如同现在。

    那位“酒兄”一把夺过酒坛,仰首咕嘟嘟地往嗓子眼里灌,不多一会儿,一整坛都见了底,他连收都没收,直接把坛子往旁一扔,人则是一头栽进了那团脏得已经看不出原色的稻草堆里,不消片刻,鼾声响起。

    柴诸:“……”

    这就是问题所在——他底要怎么和一个不是喝酒就是睡觉的醉鬼搭话?

    柴诸信,就算是霍言在此,也很难想出什么更好解决办法。

    逼仄的监牢里酒香蔓延,暂且压下了其它的诡异味道,对里面的居住环境做了短暂的改善,就冲这个,柴诸觉得自己就该对这位“酒兄”多包容。

    狱卒满脸不耐又强忍着在待了一会儿,敲了两下牢门、却见那人果真睡了,虽是骂骂咧咧、却很是习以为常地进去收了酒坛子。这模越发像客栈里菜端酒的店小二了,那个喝完就睡的可真是个大爷。

    是,柴诸觉得这还是比不他远房的“言弟”。

    想年霍言在黑云寨里,可是第二天就得了笔墨纸砚伺候、又是兽皮又是软榻,接着更是没过几的功夫,就把整个寨子搅得一团乱。

    柴诸:……

    这么一想,好像显得霍言没什么良心的模。

    跟一群恶多端的山匪哪有那么多良心讲?

    总之,柴诸颇具优越感地看着旁边呼呼大睡的醉鬼。

    这人不行,只要点酒算什么本事?想,霍兄可是直接带着他大摇大摆地从山下来了。

    柴诸心底暗自得意了半天,却发现他其实没什么好高兴的。他现在这况,最好祈祷旁边这人是位“霍兄第二”,要不然过不了几天,不等他道那人的意图是什么、他就得把自个儿生生饿死。

    只是——

    他盯着那个人,从对方盖了一层厚厚泥垢的脚踝往,看见的是不道原本什么颜色、反正现在就和他身下稻草一是灰黑色的破烂衣裳;再向、黑黢黢的脖颈似乎被主人挠了一下、露出三道深浅不一的色印痕、估摸着是这人原本的肤色;散乱的头发和好像从未打理过的胡须纠缠在一起,被成分不明的色结块黏在一起……

    柴诸:“……”

    他越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