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还有什么指教?”许晚歌有些不耐,自己已经赔礼道歉,愿赌服输,没想到周婵儿居然还不依不饶。
周婵儿跺了跺脚,强词夺理道:“你毁了我的签,破了我的姻缘!那里是那么简单就算了的?”
许晚歌一听她这说辞,忍不住笑出了声,轻捂朱唇,嗤笑了一声,那副柔媚可笑的模样,倒惹得周婵儿更恼了。
周婵儿抬起桌上的砚台就想往许晚歌身上洒去。
许晚歌眼疾手快,伸出手反握住周婵儿的手腕,周婵儿来不及收力,那墨汁竟是悉数落到了自己身上。
“啊!”周婵儿尖叫一声,将砚台扔下,气得嘴都发抖了:“我新买的云衫,准备等父亲进京时带去的,许晚歌你个贱人!”
寺庙里的人被周婵儿这一声尖叫吸引,纷纷看了过来,对着许晚歌指指点点。
许晚歌面色也冷了下来,偷鸡不成蚀把米就算了,还想恶人先告状是?
“佛门重地禁止喧哗,施主如若不是虔心求签,就请出去。”一旁的僧人目睹这一切,淡淡开口道。
周婵儿被这僧人的话拉回神,也不知道这僧人刚刚目睹了整个过程,还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受害的人,深吸了口气挑衅的看着许晚歌:“听到没有,在庙里我懒得跟你计较,你赶紧滚出去!我们的账改日慢慢算!”
“却之不恭。”许晚歌冷笑,转头看着那僧人,正准备开口,又听到那个僧人发了话。
“这位女施主,我说的是你。”僧人转头,看着周婵儿。
“你个老秃驴胡说八道什么呢?”周婵儿气得脸都变形了。
“婵儿,我们走。”身后,黄安怜的垂在身侧的手死死的握紧,险些便掐破了手心,也觉得丢人赶紧拉着周婵儿匆匆出了寺庙。
但脸上却依旧还是往常那副模样,有些歉意的对周婵儿道:“婵儿,真是抱歉,本想着我们一起随父亲入京之前送你一份礼物,可如今却成了这样。”
周婵儿自是不会怪她,瞧着许晚歌消失的背影,眼底满是嫉妒。
没关系,她们很快便要随父亲进京赴职,届时,她的身份便是更为高贵,与这般女子便会是云泥之别。
“哼,等进了京,我定要这许晚歌好看!”周婵儿甩了甩衣袖,转身离开。
而许晚歌自然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多谢了那个僧人后,就去求了卦。
待到她出来之时,已过来小半个时辰,手上还握着一根小小的竹签和一条写了字红色布条。
“施主无需太过担忧,你所心烦之事,最终都会守得云开见月明,从前虽坎坷,但后路终会风顺。”
想起刚刚为自己解签的僧人所说的话,许晚歌不由得握紧了右手的红布条,将布条绑上小石子用力的扔到了树上。
这一世,只愿我与方寒长相厮守顺遂安乐,许晚歌闭上眼睛虔诚的想着。
……
次日午后,许晚歌坐于凉亭之中,极为享受的品尝眼前的软糕,眼眸微微眯起的模样像极了那吃到了鱼干的小狐狸。
“这软糕甜而不腻,软糯可口,夫人的手艺真真是极好的。”许晚歌看着被已经空了的盘子,有些羞赧。
“不过是几盘软糕罢了,你若喜欢,我教你便是了。”何婉有些好笑的看着她这幅模样,
“唔?那便劳烦夫人了。”许晚歌眼前一亮,当即便站起,随何婉走进了小厨房。
何婉手艺极好,很快香甜的奶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许晚歌忍不住凑近了些许仔细瞧着,跃跃欲试道:“可否让我一试?”
“有何不行?你来便是。”何婉有些好笑的让开位置,将搅拌棒递给许晚歌。
许晚歌从未下过厨,唯一会的也不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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