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休息和恢复,身上的行李也远远少于来的时候,加上离开墓穴心情舒畅,脚下的步子也轻快了不少。在归心似箭的阿扎干的催促之下,众人不到三天的时间,就回到了肯特山下的蒙古部落中。
大老远的看见熟悉的蒙古包,阿扎干似乎忘记了身上的疲惫,一路狂奔的就奔着家门而去。高狩等人在后面看着阿扎干破烂着衣服大步流星的背影,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
回到部落里,一行疲惫的众人纷纷各自找好牧民家休息去了,高狩也来到了阿扎干家附近,想要借住一下,顺便仔细查看一下一路上所得来的宝物。
正当这时,先行一步已经到了家里的阿扎干从木屋里钻了出来,拉着高狩着急的说:
“高兄弟你快来看看,乌托又不好了!”
高狩见状,急忙钻进木屋,只见乌托躺在屋子角落的木床上,已经没有了反应。
乌托的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着四五层被子,稚嫩的小脸上泛着深深的青黑色,浑身上下冷的像寒冰一样。
“醒醒,醒醒!”
高狩拍着乌托的脸,可是乌托并没有像上一次一样颤抖或者睁开眼睛,而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板上,几乎没了呼吸,像死了一样。
高狩一边掏出身上的摸金符,贴在乌托的胸口,一边回头大声叫着楞在一边的阿扎干。
“不好了!”高狩道,“快,你找到的定魂草呢?用一碗清水的量浓浓的煮一碗草药汤来,无论如何要给他灌下去!”
阿扎干麻利的转身出去煎药了,屋子里只剩高狩和阿雅守在乌托的床旁。阿雅依旧穿着那身红色的衣服,两只手抓着乌托铁青色的小手,一边嘴里念叨着高狩听不懂的话,一边不停的掉眼泪。
没过多久,阿扎干端着定魂草汤进来,掀开被子,只见浑身冰凉的小乌托,身体硬的简直像条冰棍一样,夫妻俩费了好大劲才将他扶起来,可是怎么也没办法把定魂草汤喂进去。
“这样不行,”高狩皱着眉头,“一定要马上喂进去,时间再拖下去,小乌托的命就要保不住了。你们有吸管吗,想办法把药汤给他灌下去。”
阿扎干面露难色,“我们都是粗人,哪里用过吸管,这荒山野岭的,到哪去找吸管呀。”
那怎么办呢。看着没办法的阿扎干和噼里啪啦直掉眼泪的阿雅,高狩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吸管…吸管…有了!
高狩灵机一动,他冲出小木屋的门,跑到干草垛旁,找到了一根空心的麦秆,急急忙忙的跑回了屋里。
“用这个!”高狩将手里的麦秆递给阿扎干,夫妻俩一个扶住小乌托,一个喂药,总算是将定魂汤喂了进去。
没过多久,小乌托的呼吸慢慢的平和起来。他冰冷的身体在炉火的温暖下也慢慢缓和起来,脸上的乌青色也渐渐减轻了。
高狩走上前,翻开小乌托的眼皮,果然眼睛上的黑线已经不见了。高狩侧过身子,示意那女人一起来看一下。
阿雅一见这情况,哭的更凶了,边哭边抱着阿扎干说一些高狩听不懂的话。阿扎干一个北方大汉,眼圈也红了,他松开阿雅,转身握住高狩的手,“谢谢你高兄弟,我的乌托得救了!”
高狩点点头,“大家都是朋友,谈什么谢呢,我看小乌托的诅咒也已经解了,好起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那我先去休息了。阿扎干你们也辛苦了,早点休息。”
“好的,你先去休息。谢谢你了高兄弟!”阿扎干说。
“别客气,要有什么问题随时叫我。”高狩也不多说,转身去了隔壁的木屋休息去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虽然连日来经过了长时间的跋涉和众多激烈的打斗,但是高狩的身体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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