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罕见,称得上稀有。
且咒术师夭亡率极高,五条莲还是家主。他外出的机会多,自然面临的风险也大,这让五条家上下都很着急他的婚事。
谁知,他们刚起个头,五条莲就连夜爬上牡丹山,单身即平安。
跑路了还不忘留书一封,大致意思为:流也是六眼,你们抓不住我,总能抓住他!弟弟再养养就能宰了,你们别光顾着祸害我啊!
彼时,流见信即懵逼。
这狗东西是他哥?
他对兄长的最后一丝崇拜荡然无存。
“把我扔在五条家天天处理琐事,真是糟糕的兄长。”流吐槽道,“或许等我再大一些,他会让我当家主,再逃之夭夭。”
“我才不会让他得逞,我一定要逃得比他更快!”
来啊,互相伤害啊!
缘一:……
一经对比,他发现兄长真是靠谱。
至少等他成年,重视血脉的兄长也不会把白犬一族的传承任务交给他。在这块,他比五条流自由得多。
只是,一个两个都要逃走,五条家这样下去真的不会完蛋吗?
缘一正想说些什么,然而开契的时间到了。他与五条流简单结束叙旧,之后随神官的指引前往三岛武家的中屋,走在众人的最前方。
开契仪式非常繁琐,尤其针对新供奉的神明。
缘一需要领着众人从三岛家走向鸟居,在入口处的手水舍净手。再沿着参道一路走到神门的位置,扣门三次以示“信众来了”,再直入本殿进行参拜。
届时,还有更多的规矩。
缘一心下叹气,只觉得今日注定心累。
不多时,他按部就班地走出三岛家,在两侧巫女的祈祝舞中穿过鸟居,再净手上山。而身后,犬山的住民汇成长长的人流,慢腾腾地跟上来。
参道很长,缘一走得很稳。道路两侧林深,只余鸟鸣阵阵。
在清冽的风中,他放空了头脑。一步步迈过台阶,仿佛是重新踏过曾经的一生。
树影斑驳,摇曳轻动。缘一经过两尊高大的狛犬像,站在了赤红配月白的神门之外。仰头的刹那,他似见时空流转,像是在直面兄长衣饰上的花色。
伸出手,缘一扣上了神门。
“咚咚咚!”
闷响三声,沉暮如钟。他推开神门,身后的神官与巫女忽而加快脚步越过他身边,沿着空色的石路分列两边,垂下头颅。
缘一跨过门槛,后方的人涌入其中。
接着,他瞥见五条流混在神官一列,正透过人与人的罅隙冲他暗示着什么。看那口型似乎是——
你快跑?
嗯?
眨眼,五条流的身影被人群淹没。缘一觉得自己看错了,终是大事为上,接过巫女递来的据说有一百岁的柳条,开始做除秽事项。
不多时,他又在人群的夹缝中看到了五条流探出的脑袋。
他正张大嘴,无声传话:你快跑!我哥快拖不住你哥了!
缘一很是疑惑。
是五条莲来了,所以流要下山去接吗?
如是,会错意的他微微颔首。
五条流长舒一口气,既然缘一马上跑路,他哥就不用被杀生丸追着砍了。五条流赶紧退到空地处,以只有六眼才会的咒术秘法向五条莲传讯。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术式与术式链接的那秒,五条莲把自己传送到弟弟身边,因为他实在跑不动了!
被恶犬追了一宿的他吐着舌头挂在傻眼的弟弟身上,大口喘息:“杀生丸……没收到犬夜叉的信,我……收到了!他就……呼呼呼!他就想砍死我!”
流:“哥,杀生丸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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