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祥疼的眼冒金星,蹲在地下也没看人,捂着额头嘴里还不忘骂人。
因为被撞的地方感到很疼,林祥不敢去摸,只能抱着头哎呀连天,所以沈云峰和梁玢茹看过去的时候,就看到林祥的脑门,明显已经又红又肿了。
梁玢茹捂嘴忍不住偷笑,沈云峰已经是微微笑出了声。
古德宇呢,更过份,稳坐钓鱼台,既没有劝沈云峰和梁玢茹这个时候怎么能笑呢,也没有起身过去看看林祥问问他要不要紧,自己犹如老僧入定一般,就像跟林祥不认识一样。
“哎呀,祥少,怨我怨我,”推门进来的是一个瘦瘦巴巴的小伙子,看到抱头蹲在地上惨叫的林祥,就有些慌了,连连道歉的同时伸出手扶着林祥,又心疼地看着他的脑袋。
“实在对不住啊,事出紧急,我这只顾着跑过来通知几位,没注意,哎呀,要不要紧啊祥少,需要叫医护人员过来吗?”
“叫你大......”林祥抬头就开骂,“爷”字没出口,就看清楚推门撞自己的小伙子是谁了,“......星河啊,你这也太狠了,看把你哥我撞成啥样了。”
“没事了,星河,你着急慌忙地过来要说啥事?”
林祥手指轻轻抚过自己肿起老高的额头,呲牙咧嘴地笑着问道。
梁玢茹也看清楚进来的小伙子是谁了,就憋住再没有笑。
至于紧跟在“大”字后面的“爷”字,已经被林祥硬生生地咽下去了。
在看清楚推门进来的人是谁以后,林祥心里就清楚了,自己这个亏是白吃了。
没有其他原因,就因为推门进来的瘦瘦巴巴的小伙子,叫严星河,他有个汉中市古玩行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爹,叫严修文。
家里贼有钱,严修文又是汉中古玩收藏品协会副会长,人家已经放出风了,准备竞选明年开春选举的汉中市古玩收藏品协会会长。
这,别说是林祥了,就是林鸿祯被严星河这么撞了,也得忍着。
“祥少,真没事?”严星河属于蔫坏蔫坏的那种,明明看到林祥脑门凸出来一个核桃大小的肿块,还故意伸手要摸一下。
“真没事了,不疼。”林祥挡开严星河伸过来的爪子,“说正事。”
“哦,对。”严星河走过去先笑着朝梁玢茹点点头,然后说道,“古师傅、沈师傅,裁判组也是刚刚接到消息,说是老君堂寇老板那边来的路上出了点意外,估计要迟那么二三十分钟。”
“他家离市场也不远啊,”林祥有些不满地说道,“就是走路,半个小时也过来了,家里好几辆车的,放着不开落灰呢?”
“严少,问题不大?”梁玢茹试探地问道。
因为,她发现严星河说话的时候,神色有些不对。
“说是撞车了,”严星河也不想隐瞒,就照着老君堂古玩店传过来的话直说了,“我就听说霍师傅伤的有点严重,寇老板已经直接把人送去中心医院了。”
“那意思,今天这比赛,打不了了呗?”林祥气呼呼地说出了沈云峰、梁玢茹还有古德宇的心里话。
“老君堂那边我不清楚,我们家跟梁老板可是为这事都准备了好长时间了,”林祥说道,“如果比赛不打了,那协会和市场两方面的损失,谁来承担呢?”
“我和小梁老板被协会抓去当长工的这几天,受的那些罪,就不提了。”
看见严星河眉头皱了一下,林祥呵呵笑着说道:“星河,我可不是针对严叔叔啊,是说那几位老榆木疙瘩,花点小钱找人能做的事,非得......”
“其他人,也有不少怨言呢。”
“嘿嘿,”严星河笑了笑,摆摆手,“祥少,其实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我听说老君堂那边已经拿出了预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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