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正蹬踏向秦风的胸膛,旋即借前冲之力,将正蹬变为膝撞砸向其面门。
疾风骤雨般的暴烈攻击,被后者交叉双臂挡下第一击,旋即翻手双按掌,将后续的膝撞也硬生生扛下了。
就秦风这两手的功力,甄屹钊就判断出来,他的实力绝对远远在张威之上!
而且,也比宁家那个丫头要强,乃是货真价实的行气境。
之前让张威去试探他,却被宁脱兔阻拦,看来并不是一件祸事,反而因此捡了一条命。
甄屹钊心神微凝。
不过虽然秦风的实力给了他很大的惊喜,但是先前紧跟在正蹬和膝撞之后,那记带上真气的凌厉杀颈手,他却是真切地感觉到击实了的。
对方颈间鲜血喷薄而出时,空气中的腥气,以及自己手掌边缘的粘稠触感,不会骗人。
而且若不是得手,对方衬衫上那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血,也没法解释。
但秦风虽然满身鲜血,但颈间却没有丝毫伤痕,完全是个没事人的样子。
;是他那种神奇的真气的原因吗?
甄屹钊心道,不自觉地抽紧全身肌群,感受伤病尽数消失之后,前所未有的巅峰状态,眼神微闪。
;也是!
秦风听了他的仇恨发言,舔着白森森的牙,笑了起来。
旋即解下的腕表和银针袋,放到染血的西装上,扭头冲陈凯道:;陈哥,麻烦你带我外公回避一下。
突如其来的变故,如同一场晴天霹雳,让整个宴会厅气氛为之一变。
陈凯还陷在强烈的震撼之中,被秦风这么一叫,才醒回神来。
看着血气森森的秦风,恍如梦幻。
几度欲言又止,最后出口的,只有一句;小心。
胡云担忧地看着秦风,后者冲他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他才死死咬着牙,狠下心转身跟着陈凯,往客房去。
看着胡云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秦风才转头,对甄屹钊道:;甄先生仁义。
甄屹钊冷哼道:;虽然你我二人是血海深仇,但是祸不及家人,我还不至于对一个耄耋老翁出手。
;既然如此深明大义的话,你应该知道我杀甄孝仁,是迫不得已。他死我手上,也是罪有应得。秦风森然道。
提到自己儿子的死,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甄屹钊双眼血红,怒意如潮喷薄而出,怒吼道: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黔地深山里出来的贱种而已,即便是我儿子要杀你,那也是你的荣幸!你就该跪着将脖子送到他的刀口上!
听着他癫狂失态的言语,秦风心间一股煞气直冲而上,从心口到头顶,仿佛被一把火烧了个通透。
他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你儿子杀人是别人的荣幸,别人反抗就是大逆不道。都说宰相门房七品官,没想到财神府邸看门狗也竟如此霸气!
听秦风竟敢如此讥讽甄屹钊,宴会厅的众人都情不自禁心脏猛跳,为他的胆大包天惊骇莫名。
不过转念一想,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连甄屹钊的亲儿子都宰了,又岂会将辱骂甄屹钊当做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鼓噪又压抑的人群中,程骏升的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原以为这乡下小子要抱上了鹏城财神这条大腿了,却原来是杀了甄屹钊的儿子。哈哈,简直是天助我也!这小子一死,所有的麻烦也就都结束了!
他兴奋地盯着气势彪炳的甄屹钊,念咒一般不停低声喃喃道:;杀了那小子!杀了他!杀了他!!
如此兴奋的他,自然察觉不到,一直以程家的雍容主母的形象出现在他面前的唐艳雪,此时已经将尖利的宝石胸针握在手里,眼中闪烁着令他陌生的冷冽光芒。
两人的反应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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