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笑声阴冷,眼底血涛翻涌咆哮,额间粗壮的血线扭曲蠕动,形如妖眼。
一人的气势,压得整个宴会厅百来号人,齐齐喑声,噤若寒蝉。
温度似乎降到了零度以下,众人齐齐打了个寒战。
;想把我绑到马斗器面前,听候他的发落?
他抬起虚握的双拳放到身前,作出一个被捆缚的姿态,咧嘴露出血气森森的牙:
;谁敢来?
一句话,让宴会厅重新回到了沉闷凝重的氛围中。
除此之外,细细品味,这份沉闷和凝重之下,有一种名为;尴尬的情绪作为底色。
程骏升和钱胜力争了半天,这些人又沉默不语地充当程骏升坚实的后盾,人多势众地给钱胜释放巨大的压力。
为的就是让钱胜放弃幻想,让他明白他是无法保住秦风的。
但是他们全都忘了,这么一个猛人,似乎根本不需要钱胜的保护。
敢屠杀甄屹钊,一根金针击落一把格洛克,让张威给马斗器带话,直接对鹏城财神宣战。
这份魄力,这份能耐,有几人能够做到?
这些人平日里高高在上,习惯了操弄别人的命运,乃至生死。
现在又有马斗器作为背书,一时间竟忘了,面前这个煞神,哪是他们可以操控的人物。
如今秦风作出一个自缚手脚的动作,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这是何等的讽刺!
猛然意识到这一点,尴尬和滑稽的情绪涌上心头,随即秦风之前的种种作为,又如同回放一般,重新涌回脑海里,让他们心里五味杂陈,心情复杂至极。
人群之中,不少的少女少妇,看向秦风的眼神中,重新恢复了之前那种春意勃发的神情,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真如钱胜所言,秦风这一身本事,加上如此气魄,有哪个女子能不动心?
看着这一群先前磨牙吮血,眼下畏畏缩缩的缩卵;上流人,钱胜早已被世事打磨到苍老、再无多少波动的心,竟也生出几分少年的意气飞扬,抬头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声长笑,如同一连串耳光,啪啪打在这一百来位;名流的脸上,响亮异常。
哪怕是这些人脸皮再厚,心肠再黑,也不由得臊得发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面前这百来号人,秦风以眼神一一扫视过去,所过之处,没有看到一双眼睛,全是密密麻麻的一颗颗脑袋。
或发黑,或发光的头顶。
就这一群跳梁小丑,之前还想要处置自己?
秦风吮着齿缝间的浓猩血气,心里杀意升腾,炽盛浓郁远胜往昔。
但奇怪的是,他竟没有被这炽盛的杀意夺取神智,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
这是前所未有的状态和感觉,秦风自己也觉得奇怪,但是他知道,这不是什么坏事。
;或许是邹老爷子教授的,十四根本印的效果。
他只能如此猜测道。
宴会厅百余人,无一人敢上前。
秦风有些意兴阑珊地放下双手,轻蔑不屑。
这些人,连那狗日村长的狗都不如。
那条狗,见了自己起码还敢吠两声,而这些所谓;名流,连与自己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这就是我想要扳倒程家,要进去的圈子吗?
秦风心情荒诞、复杂,最后全部付之一笑。
他之所选择这个时候出声,是因为对钱胜的考校,已经有了结果。
答案他还是很满意的。
不管是看中了他以后的潜力,还是确实是一片知恩图报的感激之心,又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钱胜在自己与鹏城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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