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鸣蜩抱着脑袋又委屈地哇哇大叫起来:;姐你又打我!
胡云看着两姐弟的互动,笑得合不拢嘴。
主要是宁鸣蜩叫秦风那一声;姐夫,让老头心里喜滋滋的,美到不行。
秦风看着这么大的场面,则是心里涌起一些奇异的感觉。
;合着我这生生活成一赘婿文?
自嘲一笑,他晃了晃脑袋,将这荒谬的想法甩出脑子外。
宁脱兔让十三下了个命令,车海瞬间开辟出一条道来。
随后丰田埃尔法、火红的保时捷,彪悍的迈巴赫绝尘而去。
再然后,将和平饭店围成一座孤岛的车海以恐怖的效率散去,在短短三分钟内,如同退潮一般,散入各个车道。
汇入车流之中,转眼便再分辨不出。
如大军压境的金陵东路,及其周边,一刹那出现一片巨大的、刺眼的空白,往日繁华的路段,显出一种末日冷清的意味来。
许久之后,那群围观的众人,才喧闹地散开,有最少一半的人,往和平饭店门口去了,似乎在蹲那些还没有出来的盛海名流。
如果注意看的话,人群里面还有一些拿着话筒或是录音笔的人,摩拳擦掌双眼放光,显然是干媒体工作的。
……
坐在丰田埃尔法后座,秦风取出三十六枚银针的那一瞬间,脸色顷刻如雪惨白,唇色也淡得几乎不见血色。
生玄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萎缩,经脉河床如同遇枯水期,大江流变成可怜的潺潺小溪,断断续续地流淌着,最终艰难地回到丹田之中,蛰伏蕴养。
这场对战甄屹钊的厮杀从来就不轻松,之前一直以天罡针法强撑着,现在拔出银针之后,巨大的反噬顷刻之间就袭来。
强烈的疲倦如同海潮,将秦风淹没,那一瞬间,他眼前一黑,差点就晕厥过去。
只是他死死咬住舌尖,凭尖锐的疼痛硬撑了过去。
见他睁开眼,焦急惊呼的宁脱兔和胡云,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但神色间的担忧依旧不减。
;十三,转道去医院。宁脱兔吩咐道。
;别浪费精力了,我没什么事。况且我的情况,去医院根本没用,送我回家吧。秦风虚弱道。
他躺在后座,明明是二十出头的青少年,但全身却散发出那种草木枯朽,垂垂老矣的暮气。
胡云感知没有那么敏锐,但也直觉到他的状态十分糟糕。
而宁脱兔作为武夫,却能明显察觉到这种和将死之人极为相似的气息,红唇紧咬,不信道:;真没事?
;真没事,只是透支过度,生机尽数内敛蛰伏,休养生息而已。家里的老参还剩些药性,应该够补回来了。
虽然他说的补,和宁脱兔概念里的补,不是一个意思。但听他这么一说,宁脱兔还是放心了许多。
相信秦风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只不过心里还有些担忧,遂多嘴道:;要不去邹爷爷那一趟,邹爷爷或许有办法。
秦风摇头:;不用了,小事而已。也省得老爷子担心。
;你就不怕我担心是吧!
宁脱兔突然爆发,然后也发现自己的反应有些莫名其妙,撇撇嘴,拧过脖子去,闷声不说话。
这一晚上,从得知秦风被甄屹钊堵在钱胜的宴会上,她的心就一直悬着。
赶到之后,得知甄屹钊已经被秦风击毙,且秦风也没有什么伤势,这颗心才放下来。
到刚才这生机一泻千里的架势,差点没把她心脏给吓跳出来。
这一波三折的,心里的焦急和担忧多少沉了些在心底下,积攒了些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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