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公子?
三喜微怔一下,宫是皇姓,宫弘毅出门在外若是隐蔽身份,自然会换一个大姓使用。
这宫字下面便是两口吕,一个现成的大姓。
可是三喜的娘亲也姓吕,难道这只是巧合吗?
“姑娘还未告知贵姓,据我所知,葳国似乎并没有姓三的吧?”
宫弘毅生性淡泊,温文尔雅,发问也是轻声细语,生怕冒犯,一点儿没有皇子的架子。
三喜敛神答道:“自然没有三这个姓,小女子姓曹。”
“姓曹?”宫弘毅眼中放光,“可是曹少尹家的千金?”
三喜硬着头皮说了声是,没想到宫弘毅却说自己刚好要去曹少尹家做客,不如一同前往。
“这……实不相瞒,小女在家中只是地位卑微的庶女,今日也是偷溜出来,为免父亲怪罪,恐不能和吕公子一同回府,还望公子体谅小女难处。”
宫弘毅本也不是强人所难之辈,让三喜一个女儿家在外多注意安全之后,也就先行离开了。
他走后,三喜算是松了一口气,虽然还不知三皇子为何突然出现在顺州府,但眼下还是不要距他过近,以免掉了马甲。
回到客栈,主母果然已经从宝华寺回来,还兴致勃勃地拿出一个金线绣成的荷包,要塞进三喜手中。
“这是我今日上香让大师开过光的好东西,专为你求的平安符,快戴上。”
有了黑玉镯子的前车之鉴,三喜又怎会轻易接下?
“主母,这东西太贵重,
我素日不是爱礼佛之人,所谓不信则无,想来这平安符也是保不了我,还是主母戴着吧。”
云锦却不肯轻易放过她:“不过就是一个平安符,有什么贵重不贵重的,再说这是专为你求的,别人戴上也是不灵,你该不会是以为里面加了什么料?
这孩子,防备心还真重,我还道你我婆媳二人早就冰释前嫌了呢,放心吧,若是这平安符里有什么害你的东西,就叫我出门被雷劈,不得好死。”
云嬷嬷听了这话赶紧劝诫:“这大过年的,主母说什么死不死的。”
云锦又将荷包往三喜手边送了两分,三喜看了片刻,终还是收了,大不了以后不戴就是了。
谁承想云锦又加了一句:“必须日日带着,尤其是晚上放在枕头边上,里面有些香料,还有安神助眠的功效。”
三喜尬笑两声,先将那平安符收进了袖中。
这贺家主母说来也怪,平常没事的时候热情体贴,对她慈眉善目,比庙里的菩萨还善几分,一旦触及到贺家利益,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冷静自持,冷血无情,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
她和云锦坐下来,在客栈一楼喝了一盏茶。
“今日我同曹家夫人去宝华寺上香,说了一番昨日的闲话,她是我幼年闺中密友,我每次来顺州府也都要和她聚上一聚,听闻我们如今住在客栈,还是几人挤在一间屋子里,曹夫人特意要我们前去曹府落脚,
你看如何?”
“去曹府?”三喜扯扯嘴角,“云府和孟府我们都不住,却住进了曹府,这合适吗?”
云锦一变脸:“这不住云府和孟府不也是你说的?”
三喜一想,还真是,这事儿怪她。
“也好,住进曹府我们也能安安心心一人一间房睡了。”
云锦笑笑:“那可不行,我都与曹夫人说过了,你是我家长媳,岂有和云驰分房睡的道理?那曹家府邸大,床也大,挤不着你,放心吧!”
三喜无语,她那是怕挤吗?实在是不方便啊。
三喜将茶杯放下,还想再和主母商议一下归程之事,却见竹青将坐着轮椅的贺云驰从二楼搬下来,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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