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离开了曹府,贺云驰却似乎比他在的时候更忙了,早出晚归,也不知道他那身体能不能承受的住。
三喜则是在屋里养了两天伤,坚持喝药之后总算解下了纱布,头疼也有所缓解。
听说孟茜茜已经醒了过来,只是似乎撞到了脑子,有些事情记不太清了。这期间贺云溪是孟家常客,每日前去陪伴她喝药解闷,此举不仅感动了孟茜茜,连孟夫人和孟老夫人都感动了,直说这女婿和孙女婿好的天上有地上无。
这日是元宵灯节,从白日起,曹家上下就开始忙着布置花灯。
三喜也少见地出院子散步,在花园碰上曹奕希的时候,她还目光躲闪地快步走开,像是和她结下什么仇怨一样。
玄兔走过小径,带着两个人前来中庭,三喜一转身就看见了他们。
“大喜!四喜!”
她有些不敢相信,他们竟然来州府了?
大喜衣着简朴,和三喜没什么两样,四喜戴着面具,从外表上看与常人没什么不同,而且似乎长高了一些,一下子就扑进了三喜的怀里。
三喜被他的热情吓了一跳,她还以为最先扑上来的会是大喜,她记得四喜性格内向,素来沉默寡言,不想也会有如此一面。
“姐姐。”
四喜轻声叫着,虽说语气还是有些僵硬,但却给人带来温情。
不出意外地大喜又在不远处抹眼泪:“三妹,我们可算是见面了,你可知我们姐弟二人在清河县有多
想你?”
三喜忙伸手拉过大喜,姐弟三人抱在一块其乐融融,情绪感染地婵娟和玄兔眼中都有些湿润。
元宵佳节,自然要和最亲近的家人在一起度过。
这是大喜的原话,也是三喜的心声。
她知道自己不该如此贪婪,可还是忍不住想起远在万里之外的父亲母亲,也不知他们现在还好吗?有没有因为她的逝去彻夜难眠?
每逢佳节倍思亲,古人诚不欺我也。
“三妹,早就听说府城里富贵,我和四弟一路上可是见了不少好东西,你瞧,这是路上买的泥人儿!”
三喜被大喜手中的泥人逗笑,那是一个白胡子老爷爷,脸上做着滑稽的表情,不得不夸做泥人的手巧。
“怎么买了这么个老头子?合该让那捏泥人的捏两个你们才是。”
大喜一拍脑袋:“对啊,我们给忘了,就看摊子上有个这样滑稽的泥人就给买了下来,许是那人用来揽客的吧!”
说着大喜将泥人塞到了四喜手上,她觉得四喜是小孩子,孩子都喜欢这些玩意儿,可她忘了,四喜不是普通孩子。
接过泥人的四喜有几分局促,小手紧紧抓着木棍,生怕将泥人给掉了。
唯一的一只大眼睛古潭无波,直勾勾地盯着木棍上的白胡子老爷爷,却是半分笑意也无。
三喜看他对这泥人没感情,还担惊受怕的样子,将它给抢了过来,“把它给我吧,待会儿给四喜拿个花灯提上。”
天色逐渐晚去
,一层黑纱笼罩着顺州府。
今晚最大的花灯在千金阁前的一片空地上,据说是千金阁的主人斥巨资所制,比往年任何一次元宵灯会都要盛大。
千金阁今日更是将成百上千种货物全都收起来,打开窗户成了天然的观景台,想要上去看花灯要出一大笔银子,非富即贵。
当然,京城贵客三皇子自然不用掏这笔银子,自然有顺州府府尹,三位少尹还有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陪着看花灯,位置也自然是千金阁最高处的绝佳地带。
贺云驰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竟在千金难求的千金阁得了一片地方,足以站下十几个人一同看花灯,这下子贺家主母,贺云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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