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正好,三喜赶紧把琉璃瓶子塞回怀里,然后趁着老头不注意,弯腰找掉了的药丸。
可好死不死的,这一片都是草丛,药丸早就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三喜正暗自懊恼,这时老头转身看她:“你在地上找什么?”
她尴尬地摆摆手,“没事儿,掉了个东西,算了不要了,我们接着走吧。”
老头深深瞥了她一眼,不知是懒得怀疑,还是满不在乎,继续提着灯笼在前面带路。
这时三喜额上已经渗出细汗,她又拿出了一包毒粉。
为了避免之前的尴尬,她还特意在手中仔细捏了捏,确定是粉状物之后才小心打开。
好了,现在她缺的就是一个机会。
“宋管家。”三喜叫了一声,安静地等着他转身。
可没想到老头却在前面连头都没回,哼了一声。
“别急,马上就到。”
三喜很是郁闷,好吧,既然他不转身,那就只有她主动出击了。
三喜加快脚步,心中盘算得很好,先走到老头的前面,然后突然回身将毒粉吹到他脸上,至于门口那几个壮汉,等下再想办法。
说干就干,她激动地往前走了两三步,忽然脚下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三喜好奇地低头一看,周围很黑,什么也看不清,宋管家的灯笼照过来,“不是要见你二姐吗?你见到了。”
在看清地上被踩的人之后,三喜瞬间汗毛倒竖。
她刚才失脚踩到的,原来是一个死人!
这已经是她
第二次踩到死人了,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最令人毛骨悚然的,还是地上这人的相貌,简直和她一模一样。
不,准确的说,是和李翠花一模一样。
原来李翠花和李红花不仅是姐妹,而且是一对孪生子。
三喜惊讶地抬头去看宋管家,却被对方撒了一脸软骨散。
她手中的毒粉直接脱手,掉落在地上,整个身子都瘫软下来,倒在草丛中。
巧的是,她还就正好倒在了李红花的旁边,这样近距离地看着一个死人,还是在这样月黑风高之夜,简直让她全身的汗毛都战栗起来了。
不过这样的视角,同样也让她能够更清晰地看到李红花脖子上的一道淤青痕迹,她是被人掐死的。
软骨散让三喜浑身的力气消失,还淡薄了她的意识。
彻底陷入黑暗的最后几秒种,她听到老头发出一阵古怪的笑声。
“哈哈哈,正愁不知道怎么和大人交代,你这小丫头片子就送上门来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来人啊,把人扛到马车上去!”
——
客栈
云雀满头大汗地从屋子里出来,乖乖的,真不知道祁老都用了什么药,这药浴蒸出来的水汽让人口干舌燥的,说不上来的渴。
他回到自己房间喝了两大杯茶水,这才有功夫打开窗子透气。
外面已经月挂桐疏,怎么祁老和三喜还没回来?
一只黑鸦从窗前飞过,云雀的神经紧绷了一下,看这方向,似乎是飞往贺云驰泡药浴的
那个屋子。
为了确保药浴的药效,那个房间门和窗子都是紧闭的,黑鸦在窗户外面飞了几圈都没找到入口,累得站在云雀窗柩上休息。
他突然出手,抓住那只黑鸦。
黑鸦突然被人逮住,还想挣扎,用尖喙去啄云雀的手。
云雀吃痛放开它,不过它脚上的消息已经被他捏在手里。
“不是吧!这祁老竟然这么不靠谱?”
云雀惊呼出声,第一时间闯进贺云驰的房间。
贺云驰正在泡药浴,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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