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股的冷水从不锈钢质地的莲蓬头中激射而出,瞬间将江雪晴全身浸透,单薄的真丝睡裙遇水之后紧紧的贴在了身上,让她迷人的曲线展露无遗。
现在虽然是夏天,但这清河县紧临别山余脉,使用的自来水都是从山上流下来的地下水,温度极低不说,还冰冷刺骨。
被当头淋下的江雪晴不自觉的在浴缸里打了个哆嗦,脸颊上的**逐渐减退了下去,她的意识也慢慢的清醒过来。
正想要从浴缸里爬起来的时候,却被张承光给拦腰抱起,用宽大的浴巾包裹住,然后抱在怀里大踏步的走出了浴室。
此时药性虽然已经减退了大半,但江雪晴那颗小心脏却依旧在“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刚才发生了什么,她还依稀记得,自己的主动与放荡,让她现在有些羞于见人。
但心底深处却又有些隐隐的期待,似乎盼望着跟眼前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发生点什么才好,这种纠结的心理,让江雪晴此刻很不适应,也很羞耻。
张承光抱着江雪晴把她放在床上,然后便返回了浴室从里面拿出条浴巾擦试着自己的衣服,两人就这样沉默着没有说话,一时间整间卧室内气氛变得凝固起来。
“你刚才被人下药了!”擦试完衣服的张承光把浴巾随手丢在地上,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开口说道。
江雪晴听见这话,大惊失色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速度太快,她忽然就感到一阵头晕眼花的,张承光见状,眼疾手快的把她给搀扶住,满脸关心的询问道:“你没事?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江雪晴却没说去医院的事,而是迫不及待的问道:“下药?下什么药?谁给我下药了?”
她在电视台工作了这么长时间,所见所闻比较丰富,曾经听说过,在省电视台里,就有一个女主播被人下药迷煎的事。
那男的貌似是省城的一个纨绔子弟,在屡次追求这位女主播不果后,便借故约她出来吃饭,然后就干出了如此禽兽不如的行为。
事后女主播虽然把对方给告了,但最后无法证明药是那个纨绔子弟下的,而根据酒店监控显示,纨绔子弟也没有使用任何暴力手段,这事最后也只能不了了只了,那女主播在无处申冤的情况之下,只得答应和解,最后还因为影响不好,被省电视台给辞退了。
“你不记得了么?我闯进来的时候,除了你之外,还看见了郝泽宇那小子!但药是不是他下的,我就不知道了!”张承光微微叹了口气道。
江雪晴闻言一愣,随即便恍然大悟,失声说道:“一定刚才的那杯香槟,我是说那杯子怎么不一样了,但为了尽快摆脱郝泽宇的纠缠,就没想那么多!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混帐!”
在江雪晴的印象中,郝泽宇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官二代而已,仗着舅舅郝文定的关系在电视台里谋生,跟其他那种嚣张跋扈的富二代官二代截然不同,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干过以权欺人的事,哪成想咬人的狗不叫,这郝泽宇一来就使用这么恶劣的手段。
想到这,江雪晴脸色一变,立即就换上了以前那副雷厉风行的样子:“他在哪?我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张承光也不隐瞒,当即便把郝泽宇被何道远跟韩进控制起来的事和盘托出,听见这两人刚才也在场,江雪晴都快无地自容了,她一个堂堂市电视台的花旦主播,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形象算是在今天被彻底被毁灭了,不由得对于郝泽宇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越发痛恨。
“走……咱们现在就去报警!我一定要让他牢底座穿!”江雪晴被气得浑身哆嗦颤抖不已。
张承光却忽然问道:“你能确定是郝泽宇偷偷换了你的酒杯么?”
江雪晴咬牙切次的点点头,没有说话,显然还在努力回忆刚才的事。
“那咱们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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