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琴在霍弈鸣那里讨不了好,就来楚愉面前摆为人父母的姿态。
她以为楚愉肯定要诚惶诚恐的巴结未来的婆婆,可她却不清楚楚愉的脾气。
她是什么人都能教训的?
霍畅畅听了她的话满眼鄙夷,“搞不懂你们这些娱乐圈的人,有好好的富太太日子不过,非得自己找罪受,天生的劳碌命。”
说着看向阮琴,“大伯母你就别劝了,有些人不识好人心!”
阮琴为难的说:“瞧我,多管闲事了。”
楚愉丝毫不见恼色,反而认真的安慰阮琴,“伯母您千万别这么说,我不怪您。”
圆滑世故的人就怕碰上愣头青。
尤其是楚愉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
阮琴坐不下去了,找了个要去厨房看一下点心的借口离开,霍畅畅却没走。
她故作优雅的端着手里的茶杯,斜眼睨着她,阴阳怪气的说:“你很有手腕嘛,连堂哥这种从不近女色的人都能搞定,为了爬上我堂哥的床,没少用功夫?”
楚愉低头喝茶没有说话。
霍畅畅却以为她是心虚了,得意的说:“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就算我哥结婚了也有的是人前赴后继的往他身上扑,不就是要钱吗?别以为堂哥现在宠着你,你就得意,等你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最多是个养在外面的货色,登堂入室,一般的小门小户也许还有可能,霍家,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楚愉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连怼她的想法都没有,这种天生的优越感还真是纯真的可怕,希望她继续保持。
“霍小姐您说得对,我可贪钱了,你等着,以后整个霍家都是我儿子的,我就是为了把整个霍家的钱都装进自己的口袋才爬上你堂哥的床呢!”
说完,带着小汐起身离开,全然不去看霍畅畅目瞪口呆的模样。
来到后花园,四处静悄悄的,只闻得见空气中缓缓飘来的花香,刚才有点恶心的感觉才被压下去。
小汐担心的说:“小姐,你刚才这么说,就不怕她到处乱说吗?”
楚愉找了个长椅坐下,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无所谓道:“不用她乱说,那些人也会这样认为的。”
“小姐……”小汐毕竟涉世未深,楚愉的通透反而令她心疼。
“好啦,不用担心我,天塌下来还有霍弈鸣呢,我怕什么!”
“宁小姐还真是看得开。”
人未至话已到。
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人绕过比人还高的花墙出现在两人面前。
是霍文曜。
方才在席间,霍文曜就时不时的打量她,现在想来是有备而来。
霍文曜来到她身边,对小汐说:“天黑了温度低容易着凉,你去拿个毯子过来。”
小汐警惕的看着霍文曜,像一只随时会扑上去的小豹子,明明害怕还强装镇定,“先生嘱咐了,不能离开小姐半步,”说着弯腰对楚愉低声道:“小姐你冷的话,咱们回去。”
楚愉抿唇一笑,仰头说:“霍先生也是来奚落我的吗?”
霍家人大部分都有点病。
霍文曜眯眼看着夜色下的美人,情不自禁的咽了下口水,掩饰的望向眼前打理的极好的花丛,“我以前在一个慈善晚会上见过你,简直艳冠群芳,想请你跳支舞的时候,却有人告诉我,你是历炎彬的人。”
他停了停回头看他,眼神复杂,“后来你就消失了,我以为你是被历炎彬金屋藏娇,想不到再次见面居然是在霍家,命运真是百转千回,不过能再遇,也说明咱们有缘分。”
这话里话外,怎么听都有威胁的意味在里头。
“霍先生开玩笑了,我可不敢高攀。”
“宁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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