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忍不住失禁。
后方妇人惨然大笑,却陡然将目光从那大汉身上移到国主身上,“昏君!”妇人裹了裹已经被扯坏的衣衫,咬着牙说道,尚有巴掌印的脸上是恨之入骨的怨意。
抽魂那国主的众人自然知晓这些人都犯了什么罪,十几人中,半数都不该有如此惩罚,而那妇人也不过是在守寡期间被人造谣,从而被邻里举罪,毫无证据便来至了此地。
“假一国国师之位,便做一国国师该做之事。”文曲仙帝耳边传来凌辰的声音,老者想起自己之前信口所言为百姓安居乐业而施展抱负,这少年显然是让其以此道行事。
这位天庭之灵能看出这少年所修炼之道中有着圣人和至善地藏王的影子,文曲仙帝之前也不过是帮助少年处理一些杂事,无从说同行公事,唯独是六年多前在道洲北海,眼见凌辰果断杀伐,极致理智,极致疯狂,却也从未料想少年的真实心性。
文曲仙帝对凌辰的心软并未有太多看法,就像是对方的谨慎,全然与其他修士的谨慎不同,少年的心软更想是一种处处追求完美兼得的狂傲,因为他能做到谨慎之时依旧效率极高的计划,也能做到心软之时,不留隐患的谋略。
一如极致的理智如同疯狂,少年大智若愚,未必是一般推演道器能够演化而出的。
拍掌一道仙光,四方流转,场中瞬间多了几具尸体,而那大汉自然是其中之一,文曲仙帝面色不悦地看向润国国主,“陛下若是想百姓安居乐业,可愿听老朽的计策?”
“国师有大才,自是洗耳恭听。”
人前演戏,天衣无缝,润国国主更是对着僭越自己展开生杀的老者十分不悦。
“量刑而治民,量德而奉民,量力而劳民,量心而思民。”文曲仙帝说来的话一套一套,润国国主只是轻轻臻首,随即转身向着上方而去。
矿道之内依旧瑟瑟发抖的几位凡人几乎要吓破胆,国主的恐怖谁都知晓,没想到又多了一位随手就能取走他人性命的国师,凡人看待修士,是一种人不能与天斗的无奈。
文曲仙帝并未跟随国主离去,却是随手抛出一柄短剑,短剑跌落地面,清脆的响声回响在空洞的矿道之内,喀拉拉滑到了那妇人脚下。
“昏君骂的没错,拿着这柄剑,这里那几个欺负了你,你现在就可以报复,本国师可以保证他们不会还手!”
老者脸上有种刚正不阿的意味。
那妇人心中觉得这位仙家似乎真的让那国主变了些,方才若是原本的国主见到这些人踢烂了长得像他的头颅,定然是要全部处以极刑,如今竟然只是不悦而归。
对于老人所说的量刑而治民,妇人更是深表认同,此时女子缓缓从脚下捡起那柄短剑,凄然的脸上渐渐安宁下来,竟用着拇指试了试短剑的锋利。
眼睛缓缓扫视着此间几位跪着的凡人,竟然微微屏住了呼吸,骤然将短剑刺向自己的心口。
文曲仙帝弹指一道灵气断掉剑刃,威势在身,最厌恶忤逆之举,老人不免冷哼一声,怫然不悦,“能撑过黑夜,为何要死在白天?”
“天真的亮了?”妇人不屑地问道,小国不过是一个偏远贫瘠的小镇子,游街示众一场,她几乎都记住了所有人的嘴脸,无论是国主还是觊觎她污蔑她的人,怎么会改变?人怎么可能会改变?!
文曲仙帝自诞生灵性之日起,就从未与凡人大过交道,甚至身边围绕的也多是真仙之上的修士,可此时确切看到凡人,却也发觉这些无法修炼的生灵,灵性亦是至深,若说之前在老者脑海之中,俗世只是一处圈养天才之地,像是能生长出作物灵药的农田。
可现在这位天庭之灵心中却又一种没缘由的敬畏油然而生。
“变没变,跟我走一趟,自然得知!”文曲仙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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