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烟明显有些醉了，扬起双手将自己如瀑的秀发绑成马尾，重新坐在吧台上，接过一杯鸡尾酒，美眸眨动。</p>

    “好，我陪你。”叶城就着夏如烟坐下，看着夏如烟这个样子，心中极为难受。</p>

    “叶城，你说我们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p>

    不等叶城回答，夏如烟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喉咙火辣辣的疼，呛得咳了几声。</p>

    “你慢点。”</p>

    叶城伸手要去搀扶夏如烟，却被一把甩开，夏如烟的眼中有些血丝，吸了吸鼻子，看着叶城轮廓分明的脸庞，看着这个曾经给他幸福又让她痛苦的男人，情绪的阀口仿佛崩了，两行清泪慢慢流了下来。</p>

    夏如烟仰了仰头，然后继续抓起酒杯，又是一杯烈酒入肚。</p>

    借着酒劲，夏如烟自嘲道：“叶城，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我为什么会把我的人生过成这样！我只是想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想有自己的一些事业，想要有保护歆歆的力量，可为什么……我什么都做不到！”</p>

    “这不是你的错，都怪我！”</p>

    叶城看着此刻的夏如烟，再次明白了什么是心痛的感觉。</p>

    “不，不怪你！其实从认识你的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好好过日子的人，你有自己的追求，你有自己的野心，其实，也是因为这样你才着迷，若是你真的甘心一辈子安分守己，或许我就不那么喜欢你了，当初，追我的人，可遍布整个江城！”</p>

    夏如烟擦去眼角的泪痕，似是回忆起什么，笑了出来：“叶城，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只是有了歆歆之后，我真的不想再过提心吊胆的生活，可你还是没有成熟，你知不知道我承受了多少的压力，我的父母，我身边的朋友，都在劝我……”</p>

    夏如烟继续饮酒，低声道：“你知不知道，你出事的时候，我觉得整个天都塌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p>

    “对不起……”叶城眼眶含着泪珠，却只能说出这三个字。</p>

    他所亏欠夏如烟的，一辈子都无法弥补。</p>

    “不，不用说对不起，我是你的妻子啊，我们说过，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们说过，要一起看江山烂漫，星河璀璨，只是，我们都没有做到罢了。”</p>

    “叶城，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提出离婚吗？”</p>

    夏如烟对着叶城勉强挤出一缕笑容：“我说自己不想再为你担惊受怕，不想歆歆卷入你的是非当中，这只是一部分的原因，更多的是，三年时间，改变的东西太多了，其实，我已经被生活击垮得不再是从前那个你所喜欢的夏如烟了，我想，你也不再是三年前的那个叶城了，我们都已经变了！”</p>

    世上唯一的不变，就是改变。</p>

    叶城缄默。</p>

    他知道，夏如烟说得对，自他苏醒后，他就知道一切都已经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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