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
“这个东西很有问题,为了我们的安全,你最好不要随身携带。”
老痒一愣,表情来回变换,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当中。
吴邪看了看周凡,又瞅了瞅老痒,最后盯着那截青铜枝丫,说道:
“老痒你好像有点不乐意?”
“但是我觉得老周说的很有道理。”
“我也认为你老表后来变疯癫,和这个玩意脱不了关系。”
老痒看向周凡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些不同,他辩解道:
“如果这截青铜枝丫有问题的话,那怎么只有我老表发疯了?”
“我不是还好好的吗?”
周凡笑了笑,说道:
“可能当局者迷吧。”
“你老表把这截青铜枝丫偷偷埋起来,你不是没碰到吗?”
“这会儿你刚给挖出来,接触的时间短还好说,要是接触的时间长了,怕是也保不齐……”
吴邪一听,顿时急了,连声催促老痒道:
“赶紧扔了吧!”
“老痒,你就算不替自己考虑,也不考虑我们,总该替你老娘想想吧?”
“万一真是因为接触青铜枝丫时间久了,导致你也疯癫了,那你老娘怎么办?”
周凡也是意味深长的看着老痒,说道:
“老痒,既然你最大的心愿就是和你老娘,能够在以后安安稳稳的过上平凡的日子。”
“那就不要去做多余的事情。”
老痒的表情阴晴不定的盯着周凡,好一会儿之后,他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带着一丝颓然道:
“你说的也有点道理。”
然后就哐当一声,把这截青铜枝丫又扔回了坑里,然后神色郁郁的把土重新填平。
之后三个人又回到了采药人的窝棚,抓紧时间又睡了一会儿。
几个小时之后,天刚一蒙蒙亮,不远处的泰爷一队人,就又发出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动静。
周凡,吴邪,老痒,也是一骨碌爬了起来,继续跟在不远处向前走去。
仍然是,在森林中不停赶路的一整天。
再次到了夜晚,几个人已经累到几乎麻木了。
老痒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连连摆手道:
“不行了,真——真走不动了。”
“谁,谁再让我走,谁——谁就是我孙子。”
吴邪也是累的够呛,索性把背包往地上一墩。
吴邪撑着膝盖先缓了缓,又慢慢的喝了口水,才坐到了老痒的旁边。
周凡的精神和体力都还好,但是他也扛不动两个队友,所以也只能就地休息了。
吴邪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有些纳闷道:
“前面那一队人,体力都这么好?”
周凡再往前望去,看到那一队人,已经发现了他们三个“肥羊”体力不支的停下来了。
周凡仔细停了一会儿,微微笑道:
“里面有一个人体力最好,其他的四个人,听他们呼吸声,也跟拉风箱似的快喘不上来气了。”
吴邪带着几分自得道:
“看来我的体力也算不错了。”
周凡忽然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又把手电筒都给关上。
看到周凡已经把背包重新背好,一副随时准备着开溜的样子。
吴邪和老痒顿时有些紧张,连忙在地上坐起身来,也把背包背好,做好了随时夺命狂逃的准备。
就在此时,从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五十多个手电筒的光束有规律的来回晃动。
在三个人前面,相隔不太远的泰叔骂了一声:
“草,巡山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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