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你这话说滴,明明是认真工作,咋就成了玩呢?”吴大力不乐意的说。
“这么简单点事,用得着捣鼓这么半天?说说,凶手如果是从两人变一个人,咋解决装袋的问题?物体如果小过编织袋子的袋口很多,自然不是问题,可凶手可能是因为对第一起案子有某种迷信,所以后面的案子本可以选用大一点的编织袋子,凶手却没有,依旧用和第一起案子一样大小的编织袋子,宁愿在装袋的时候费点劲儿。”崔鸣严肃的说。
陈兵接口道:“一个人确实费点劲儿,应该需要一个像簸箕一样的东西。”
“对对!四肢与头颅好装,主要是躯干部分,”石小磊接着说道:“所以,首先要有像簸箕一样的东西拖着躯干,然后编织袋子这边需要在底部先放个有重量的,能撑开底部,让编织袋子能坐住的东西,这样单手拖着躯干也能装进袋子里。”
吴大力马上说:“这些容易想出来,主要是放在底部的是个啥玩意儿?木头板子太硬,大了不好抽出来,小了不管用……”
“为啥就不能是找俩东西左右拽着提手,那不是更方便吗?”赵光很是不解的问。
“咋拽着?他总不能临时发明个啥玩意?再说,拽使劲了,提手根部肯定开线,这种编织袋子质量是越来越差。”
“如果有两个离着近的门把手,柜子上的把手也行,一边一个就行!”赵光认真的说。
“快拉倒,把手,还俩……”吴大力嫌弃的挥了挥手,却被肖勇打断了。
“应该是用的纸壳子按照尺寸折好,放在编织袋子底部了。”
办公室里静了三秒钟,所有人都知道肖勇对崔鸣的一切推断都是持否定态度的,突然顺着崔鸣的意思说话,所有人都有些意外。
“为啥?”崔鸣问。
“因为纸壳子会吸水,血水也一样吸,十二起案件的痕检报告中,最后三起案件,留在抛尸地的血相对要少。”肖勇认真的回答。
崔鸣笑了,走过去拍了拍肖勇,轻声说了句:“不错!”
肖勇不好意思的说:“是你那次找第一起案子和最后一起案子的不同时,提醒了我,我就关注了一下。”
吴大力瞪眼问道:“这不是瞎扯嘛,纸壳子轻飘的,能压得住编织袋子?能让编织袋子立在那?”
“一看你平时就啥也不干!”石小磊嫌弃的说:“想让编织袋子立住,只要找好角度,不放东西都能立!难点在于编织袋子这东西一碰就会倒,需要双手在袋口这扒拉着,凶手要咋样做才能避免没放进去,还把编织袋子还被弄得血次呼啦的。”
陈兵说:“对!从编织袋子现在的情况看,凶手解决了这个问题,但应该不是他刻意为了避免弄得血次呼啦的才这样做的,他只是为了装袋方便!”
“劳动人民的智慧,不是你一只铁公鸡能了解的!”石小磊拍着吴大力貌似语重心长的说。
“滚!劳动人民也不是天天对着编织袋子较劲!”
“凶手有没有对着编织袋子较劲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凶手留在两侧的指纹是不是跟之前的有变化,编制袋子上是不是有我们推测下应该有的痕迹!”崔鸣笑呵呵的说:“既然有了推测,就要找到让这个推测立住的证据!有很多方法让编织袋子立在那,但是能让抛尸地血迹减少的却不多,陈兵说的对,凶手不会特意为了减少血迹做点啥,他只是为了方便分尸和装袋!”
“那,啥意思?不把这事整明白了?”吴大力问。
崔鸣点上一根烟说:
“纸壳子是轻,但是好找,附和凶手的生活环境,精准复原咱们暂时做不到,但可以大概其复原,凶手事先把尺寸合适的纸壳子放进编织袋子里,一只手拖起装着躯干的东西,可能是个趁手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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