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下,火星四射,却未曾动一些头皮,吓得朱刚烈手麻脚软,叫道:“好头,好头!”
孙悟空嘿嘿笑了两声,说:“五百年前,众神把俺老孙斧剁锤敲,刀砍剑刺,火烧雷打,都不曾损我半毫,不信,你再筑我几个,看我疼与不疼。”
放下手中钉钯,朱刚烈开口道:“你这猴子,我记得你家在花果山水帘洞,久不闻名,怎么来着欺负我来,莫不是我老丈人千里迢迢请你来的?”
“哎,你老丈人可请不动俺老孙,是按自己弃道从僧,保护我师傅从东土大唐去往西天拜佛取经,路径此地,便插手了你与
高家小姐的事!”
朱刚烈一听,当场扔掉手中钉钯,大声喊道:“取经人何在?快快引见与我!”
“你见我师傅干啥?”孙悟空问道。
“我本是观音菩萨点化,受了她的戒行,在此等候取经人,保护他西天取经,将功折罪,修的正果,几年不得消息,我还以为他不去了,怎晓得你竟是他的徒弟,你何不早说,只会倚凶,上门打我!”
莫非,这就是师傅所说的这呆子与他有缘?
见孙悟空犹豫不决,朱刚烈一脸诚恳地说道:“我可以发誓,所言非虚。”
孙悟空心底已信,但表面上装作一副为难状,出声道:“既如此,你把钉钯与我拿着。”
朱刚烈老老实实地把九齿钉钯递过去,孙悟空又拔了一根毫毛,吹口仙气,叫声“变!”,毫毛即变成一根三股麻绳。
走上前,把朱刚烈手背绑住,又揪住他耳朵,拉着他,叫:“快走,快走。”眼底满是笑意。
朱刚烈受痛,叫道:“轻些儿,轻些儿,揪的我耳根子疼!”
“忍着,很快就到了。”孙悟空丝毫没减轻力度。两人腾云驾雾,转回高老庄。
有诗为证“金性刚强能克木,心猿降得木龙归。 金从木顺皆为一,木恋金仁总发挥。 一主一宾无间隔,三交三合有玄微。 性情并喜贞元聚,同证西方话不违。”
顷刻间,到了庄前,孙悟空一手提着九齿钉钯,一手揪着
朱刚烈的耳朵,道:“你看好了,中间的便是俺老孙的师傅。”
江流儿等人走上前,高老汉见到朱刚烈本来丑样,惊呼道:“这…,这是那妖怪!?”
朱刚烈抬起头,咧嘴道:“你好啊!岳父大人。”甩了甩衣袖,高老汉一脸嫌弃,“莫要喊我,消受不起!”
朱刚烈也不在意,径直走到江流儿面前,双膝跪下,背着手磕头,高声道:“师父在上,徒儿有失远迎。”
江流儿淡笑不语,只是安静地看着。孙悟空放开手,拿钉钯打了下朱刚烈的屁股,说道:“呆子,还不快说。”
于是,朱刚烈把观音菩萨点化的事细陈了一遍,江流儿听了,面带笑容,“悟空,还快给你师弟松绑。”
孙悟空抖了抖身,把毫毛收上身来,绳子自解,朱刚烈又与孙悟空,小龙女拜了,遂成孙悟空为师兄,小龙女为师姐。
小龙女笑的人畜无害,自己也当上师姐了,还是天蓬元帅的师姐,啧啧啧! 真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忧愁。
这下怎么跟王大宝交代…他还让自己拦着天蓬元帅呢!
江流儿开口道:“既然你跟谁我了,我就赐你一个法名,早晚好称呼。”
朱刚烈回道:“菩萨给已与我摩顶受戒,起了个法名,叫猪无能也。嘿嘿!”说完,朱刚烈还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姓猪不姓朱。
江流儿笑道:“你既受了菩萨戒行,断了五荤三厌,我
再与你起个别名,叫猪八戒。”
朱刚烈,哦,不,猪无能听了欢喜地接受了,“多想师父!”憨厚的模样惹得众人大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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