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是他也料不到的。
“御儿,你只要管好公司,别的什么……你都不要管……”迟仲伯叹了口气,口气里充满着无奈。
“爷爷你就不能……放下吗?”
“放下?”迟御的话像是一下子刺中了迟仲伯,他双目圆瞪,盯着面前的人,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所有的人都可以跟他说这句话,可是他是他的孙子,他怎么能这样说。
“迟御,难道你忘了你母亲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难道你忘了你以前那些快乐的日子?是谁害得我们家破人亡?难得你都忘了吗?”迟仲伯朝着他大吼,过于激动的表情让他一下子咳嗽起来。
书房的门一下子开了,迟敏探进了脑袋,也在看到迟仲伯咳嗽时,慌忙奔向他:“爷爷?您怎么了?您没事?”
迟敏一边帮迟仲伯拍着背,一边望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迟御:“迟御你怎么回事啊?你又惹什么事了?让爷爷这么生气?”看到他的脸上的伤,她怔了下,随即又看到扔在地上的照片,她又瞪大眼,“迟御你现在变坏了啊,不仅沾花惹草,又跟人打架?你优雅的形象去哪了?”
迟敏对着迟御发飙着,后者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岑忆岭也可能听到了书房里的动静,走了进来:“怎么了?”她望向坐在大班椅内的迟仲伯,又发觉坐在门边沙发上的迟御,然后也看到了那些地上散乱的照片。
只是怔了下,随即笑着对迟仲伯说道:“该吃早餐了,敏敏,扶爷爷下来……”
“爷爷走,我们吃早餐去……”迟敏扶着迟仲伯下去,迟仲伯在走到门边上时,瞟了眼仍然坐在那里的迟御。
“下次,不要再让我听到这种话……”说完,他转身出去。
书房里只剩下岑忆岭和迟御,她走向他,站在他面前。
迟御脸上绽开笑,抬头望她:“妈……”
岑忆岭望了眼迟御脸上的伤,伸手轻轻抚上:“干嘛要跟人家打架?”
迟御笑着,抓住她的手,然后轻轻抱住她,感觉到自母亲身上传来的温暖,他的心也霎时暖烘烘的。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五年来母亲是怎么过来的,正因为他很清楚,所以他会越来越少回家。以前有迟敏在,他觉得他还有个依靠,至少他不会一个人看着母亲那么无助悲伤,可是敏敏走了后,他就害怕回来。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居然也会有害怕的一天,作为帝集团的一份子,他们都应该将生死置之度外,他连生死都不怕,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每每半夜听到母亲的低泣声,他的心就像是用刀在剐着,而那也会时刻提醒着,他该要做的事。
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已经够让他厌烦,他不想他的生活,也活在这种勾心斗角,仇恨不满中。
于是他选择了逃避,他经常告诉下属,不管做什么事,都要勇敢去面对,可是现在,他居然在逃避。
“好了好了,快去吃饭,肚子还不饿吗?”岑忆岭抚摸着迟御的头,动作温柔,宠爱有加。
“妈……让我再抱一会……”他在她胸前呢喃出声,岑忆岭轻笑。
“都大男人了,还粘着母亲,要是让你那些女伴们看到,非笑掉大牙不可……”
她拍拍他,轻推开:“快下来吃饭……”临走时,她又忘了那些照片一眼,却没有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元旦休息了三天,又开始正常上下班。
苏婧原本很担心那天在宴会上的事会被苏末兰知道,可是过了三天,她也没有向她提起过什么。
苏末兰每天都很忙,比年前似乎更忙,每天都很早出去,又很晚回来。和她碰面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
看到她如此的辛苦,有时候苏婧真想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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