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从波斯回到长安城之后,李靖和李勣便有许久没有好好与陈桥说过话,上次见面也还是在陈桥与伏岚大婚的时候。那乱七八糟的场面,两人也都歇了与陈桥说话的心思。
今日一早便听说陈桥去了黑龙军大营,两人便也各自骑马赶到了黑龙军大营。
;二位怎么来了?
虽说早已经给两人融和了基因,可在陈桥看来这二人却依旧是自己的同僚而非下属,说起话来自然也要客气许多。
;从波斯回来之后,我二人便再没什么机会与将军说话,今日听说将军来了大营,自是免不了要看探望一番。
听到李靖这么说,陈桥不由笑了笑,;李将军客气了,平日里若是有闲的话,尽管去将军府寻我便是。
;这可是将军说的,我可当真了。
李靖赶忙说道。
陈桥应了一声,又扭头看向李勣。
;李将军这是在想什么?陈桥眼见李勣有些出神,便开口问了一句。
;将军不必客气,唤我二人药师和懋公便是。李靖说了这句话,又扭头推了一把看起来还在出神的李勣。
;那我便不客气了。听到李靖的声音,陈桥从善如流的答应下来,毕竟二人都是李姓,若一直将军来将军去的,只怕会有些混乱。
;懋公?你不是有话对将军说?怎么来了反倒发起呆了?李靖说着,又推了一把李勣。
李勣终于回过什么,有些歉意地对陈桥说道:;失礼了,实在是最近家里有些事,难免纷扰心神。
;家里出了什么事?可要我帮忙?陈桥问道。
李勣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小女到了婚配的年纪,可瞧来瞧去我却总对那些上门提亲之人不甚满意。说着,李勣又隐晦而遗憾地看了一眼陈桥。
可惜陈桥早已经成婚,两位妻子还一个是当朝公主,一个是别国女王,都是如此的贵重人物。
可惜可惜。
;这有何难?陈桥笑了一声,;懋公回去问问令嫒,看她可有动心之人。
;我也曾这样想过,可总还是怕她所嫁非人,今后受了委屈……李勣苦闷的叹了一声。
;懋公不必如此忧愁,即便所嫁非人,难道懋公还给令嫒撑不了腰?何况,还有一整个黑龙军在后,有什么可怕?
陈桥此话,像是给李勣吃了一颗定心丸。
;不知令嫒瞧上了谁家公子?陈桥问了一句。
;长孙司徒家的三公子长孙浚。
李勣其实有些不大看得惯长孙无忌的为人,只是女儿却一心想要嫁给长孙浚,心意之坚定几乎让他愁白了头。
;据我所知长孙三公子文采武功皆是上乘,虽说比不上长孙冲那般惊才绝艳,今后却也绝非池中物。
自从伏岚从长孙府中出嫁之后,陈桥与长孙无忌便算得上是真正的冰释前嫌了。平日里因着李丽质的缘故,长孙府上的几个公子偶尔也会来将军府做客。
;我自是知道,可……
可是老丈人看女婿,却怎么都不会太满意。
陈桥知道李勣的担心,便又问道:;二人可是两情相悦?
李勣点点头,;这是自然,若只是小女单相思,人家长孙家三公子无意的话,我也不必如此烦心。
;若懋公实在不放心的话,我便抽一日,将三公子请到我府上,届时懋公再来上门,也好亲自瞧瞧。
;如此实在是再好不过,可总归是麻烦将军了。
李勣面色感激而略有赧意地说道。
;这有什么可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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