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摸摸下巴,笑得很是畅快地说道:“你猜,若是父皇知道你干下的这些好事,会如何处置你?”
忍不住后退一步,房遗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起来。过去,因着当年李承乾与李泰争斗多年最终还是丢了太子之位,房遗爱便
一直以为李承乾也不过如此,可时至今日他才真正知道,李承乾远比自己想象中要可怕太多。
“先是对公主不尊不敬不爱,如今有胆敢对公主动手,”李承乾阴森笑着看向房遗爱,“我倒不知道你这驸马爷长了几颗脑袋敢做
下这样的事情。”
“咚”地一声,步步后退地房遗爱终于撞在身后的门板上,随后便双腿发软地滑坐在了地上。
“你摸着你的良心好好想想,难道你们成婚之初的时候,高阳没有想要与你好好过日子吗?是你!抱着自己那点儿可怜的自尊心
,伤透了高阳的心!”
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房遗爱,李承乾面上的厌恶更甚。
“有你们兄弟两个这样的儿子,真是方老太尉的耻辱!”
李承乾面色狠厉的一步步逼向房遗爱,房遗爱避无可避,只哆哆嗦嗦着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李承乾轻笑一声,眼中却森冷无比,“若非顾忌着高阳,你以为你眼下还活得了?”
“我、我……”
虽然李承乾这话,已经表明他什么都不会做,可他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却实在是让房遗爱放不下心来。
“你是想要体体面面跟着我从这公主府走出去,还是想被我命人押出去?”李承乾问了一句。
房遗爱惊疑不定看着李承乾,声音颤抖着问道:“你、你要带我去、去哪儿?”
“既然你对高阳动了手,那我就不能再留你在公主府,否则只怕今日我走后,你便又要去找高阳的麻烦了。”李承乾有些不耐烦
说道。
“殿下!殿下!”房遗爱飞快地变成了跪着的动作,说道:“殿下!我保证!我绝不会在踏入公主院子一步!我发誓!”
“我不会信你的鬼话的,”李承乾俯下来身子,看着房遗爱的眼睛缓缓说道:“我也是男人,我自然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我再问一遍,你是想体体面面跟着我走出去,还是我叫人来将你从公主府押出去。”李承乾更加不耐烦地问了一句。
“你、你就不怕陛下知道吗!陛下不、不会让你这样对我的!我阿爷有功于江山社稷!你不能这样对我!”房遗爱不愿跟李承乾
离开,登时便大喊大叫起来。
“我今日既敢来,就能保证父皇不会知道我曾来过公主府。”李承乾打了个哈欠,懒得再与房遗爱废话,直接抬手便将面前的男
人一掌劈晕了过去。
看着软软倒在地上的房遗爱,李承乾朝着地上啐了一口,随即便扯着房遗爱的衣领,拖着他往公主府的大门走去。
“怀王殿下,这……”
站在公主府大门口,守在外面的羽林军侍卫神色复杂地看看李承乾,又看看被李承乾拎着衣领拖出来的房遗爱,一时间也不知
道该说些什么。
李承乾朝着这些羽林军温和地笑笑,“陈桥回来了,不过他眼下还不方便在长安城露面,所以托我将房遗爱带去见他。”
“陈将军回来了?”
一听李承乾提起陈桥,羽林军侍卫立刻变得神采奕奕起来。
看着面前这羽林军如此分明的变化,李承乾不由笑了一声,心想好在今日是自己瞧见了,若是叫一些不知分寸的人看见了,只
怕又要以此作为借口来攻讦陈桥了。
“是,所以我能带房遗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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