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陈桥好像当真要动怒了,沈勇达也不敢在胡言乱语什么,况且被陈桥这么一吓,他也想起来刚刚那个女人的长相。
虽说不难看吧,可也绝对算不得什么大美人。沈勇达也不认为陈桥会对一个姿色平平的女人动了什么心思,便知道此事确实是
要说来话长了。
眼见着沈勇达老实了下来,陈桥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将金老三交给沈勇达之后,便骑着黑虎离开了这无名庄园。先前不知
道听风楼里头这些乱七八糟事情的时候,陈桥还确确实实将这听风楼看成了一个要紧的对手。
又或者是因为这听风楼中的人竟然能杀了黑龙军的人,让陈桥一时间对这个杀手组织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不过经过今日之事,陈桥知道从今往后听风楼怕是再难成什么样气候了。
主要的几个元老死的死、散的散,就连听风楼眼下最要紧的掌舵人,都已经被沈勇达带带走,那剩下的也不过就剩下一些乌合
之众罢了。
不过……伏在黑虎背上,穿梭在山间林荫道上,陈桥忍不住猜测起来,今日的无名山庄之中除去那些自相残杀的元老之外,便
再无一个闲杂人等,究竟是那庄园之中的奇行八卦阵当真到了可以不费一兵一卒便可距敌于门外,还是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只
是一个圈套罢了?
可若是圈套的话,这下套之人究竟是谁?下这样一个圈套又是为了什么?
事到如今,陈桥也只希望这件事情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复杂,否则,只怕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得愈发诡秘莫测起来。
非常幸运的是,这一切的事情并没有朝着陈桥所设想的最糟糕的方向走去,反而今日无名山庄的这期乱子,给金老三身后的人
添了不小的乱子。
“这就是你看好的人!”
距离长安城算不得远,若是快马加鞭也只需要一天一夜,便能往返一趟的一座名叫宣城的小城之中,一间看起来甚是富丽堂皇
的宅院之中,站了满满当当一院子的人。
这些穿着粗布麻衣,个个看起来都凶神恶煞的人,此时正安安静静、井然有序地在院子中等着自己的主子。
一棵树干得有三四个成年男子合抱才能围起来的大树扎根在院子的正中间,层层叠叠的树叶将一整个院子都拢在了阴影之中,
让原本应该铺满阳光的屋子,此时看起来也多了几分阴沉。
听到这句指责的话,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阴着脸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不过,他虽然沉默着,却不代表旁人也愿意沉默着。
“当年政道是如何死在那黑龙军主帅的手上,我想你们比谁都要清楚!”先前说话那人又再度开口,“倘若眼下政道还在世上,又
哪里轮得到你们在这里当家做主?”他言语间多有多当年惨死的杨政道的怀念,还有对眼下那个坐在主位之上的人的不屑。
“表舅父可真有意思。”
主位上的人没有开口,反倒是坐在说话这人旁边的一个看上起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开了口。
“当年我大堂兄明明不愿去做那狗屁内应,也不知是谁,口口声声用杨隋大业逼他、压他,今日居然还舔着这脸来这里摆脸子,
难怪是小家小户长起来的,这论起厚脸皮来当真是无人能与之匹敌啊。”
说着,少年朝着先前说话那人露出一个分外讥讽的笑容。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先前说话那人急赤白脸地瞪着一双眼珠子看向少年,恨不能用眼睛里的怒气将少年千刀万剐。
少年利落地打开手中的折扇,一边摇着扇子一边说道:“表舅父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这话的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