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陈桥柔声将伏岚拉着坐了下来,又将伏岚的手抓住揉了好一会儿,“那些不开眼的混账,已经都卷铺盖滚出长安城了,你也莫要动气了。”
伏岚气呼呼地看一眼陈桥,又看向瀚哥儿,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他们现在在哪儿?咱们将军府的大小姐,什么时候轮到他们这些跳梁小丑来指手画脚!”
虽然陈桥已经惩治过那些人,不过伏岚心口还是气得发闷,十分想要亲自出手教训一下那些混账。
“好了,”陈桥轻笑着说道:“那些人固然可恶,不过你现在确实不能真的去教训他们了。”
“为何?”伏岚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陈桥没有说话,只是用戏谑的目光扫了一下瀚哥儿。
看到陈桥这个动作,伏岚才想起来方才在提起其中一位徐小姐的时候,曾小心翼翼看了眼自己的脸色,心里顿时便转过弯来了。
“徐沁珍?”伏岚挑眉眯眼看向已经渐渐脸红的瀚哥儿,“瀚哥儿对这位徐小姐有意?”
当年瀚哥儿跟随陈桥去往镇国公府给熙丫头出气的时候,确实看不上那个对下有出言不逊的徐小姐,不过自从镇国公将徐小姐送回勃州,让徐老夫人教导了整整年年之后,再回长安城后的徐小姐,已经发生了脱胎换骨一般的变化。
她不仅变得端庄恬静,甚至还真正知书达理起来,再也未像先前那般,非要与长安城的其他氏族小姐一争高低,还亲自登门将军府,郑重其事对熙丫头道了歉。
而且,在她登门道歉的时候,为了不会传出什么对将军府不利的传言,甚至还事先打听了瀚哥儿的行程,专程挑了瀚哥儿不在的日子才携重礼登门。
故而,瀚哥儿虽然没有亲眼得见徐小姐如何跟熙丫头道歉,不过在后来听到熙丫头三不五时,便会跟自己提起徐小姐,甚至还跟徐小姐越发亲近起来之后,才恍然发现,当年那位不知所谓的徐小姐,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直至之后的一天,瀚哥儿应邀去参加一场诗会,结果回来的时候,就听到几个氏族公子和小姐,趁着他前去小解的时候,因为一些莫须有的传言而在席间诋毁熙丫头。
一向都对熙丫头十分回护的瀚哥儿,自然听不得那些人的胡言乱语,只可惜还不等他上前教训那些人,便见一道鹅黄色的身影已经走上前去。
见状,瀚哥儿没有继续往前,只站在原地等着看事情接下来会如何发展。
后来,瀚哥儿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徐小姐是如何驳斥那些公子小姐,甚至不惜被人笑话说她是被将军府笑破了胆,走了几年回来之后就成了熙丫头身边的一条哈巴狗。
此话一出,徐小姐当即便红了眼眶,身体也因为这充满恶意的一句羞辱之言而止不住的颤抖,可她却没有没有退却半步,依旧对着那些人怒目而是。
看到这里,瀚哥儿终于深深叹了口气,而后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从角落走出来,将徐小姐护在了自己身后。
“诸位今日对舍妹的污蔑,我已经都听到了,接下来,也请你们准备好面对将军府的怒火。”
只丢下这样一句话,瀚哥儿便拉着徐小姐离开了那个诗会。
“还以为是个正经诗会,没想到还是只是去了一群不知所谓的蠢货。”
走出举办诗会的院子,瀚哥儿一边捏着眉心,一边低声抱怨一句。
“他们怎么就那么喜欢诋毁熙丫头?难道诋毁熙丫头几句,就能显得他们特立独行了吗?要不是估计着阿爷和娘亲的名声,我刚刚非得掀了他们这个诗会。”
瀚哥儿神色郁郁说道,说完这番话之后似乎还觉得不甚解气,又狠狠吐出三个字。
“他娘的!”
不过,突然骂了一句的瀚哥儿,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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