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看下。”叶林溪慢吞吞看着公告栏,好半晌才轻声道:“哦。”
叶林溪的爷爷虽然是武警,从小看着爷爷和爸爸练武术也耳濡目染。但她从小体质不好,不会剧烈运动更不训练。
叶家,就叶林溪最自在。
仗着医院的诊断书,还有爷爷的疼爱,有恃无恐看着哥哥和小叔叔们站军姿。
关键是叶沂南宠她啊,什么东西都不让她搬。
甚至大学的军训叶林溪都借口身体不好,没参加过。
她边看公告栏,边放下包走到餐桌。
没看路,险些绊倒。
是鹿丞搂着她的腰,脚尖勾起凳子,轻轻一推。叶林溪这才稳稳坐在椅子上面,手里捧着个手机。
动作一气呵成,叶林溪一脸迷茫。
鹿丞继续低头吃饭,似乎刚才的时候没有发生过。
半晌,是清清浅浅的声音:“谢谢鹿先生。”
“嗯。”
叶林溪放下手机不看了,低头慢慢吃饭。
她吃饭很慢,鹿丞都吃完了,她才吃一半。鹿丞没说要走,坐在那里。今天没见鹿丞着急走,也不是吃完饭从窗户翻出去。
“您今天是执行任务吗?”叶林溪见鹿丞穿着特种部队的服装。
“嗯。”
“什么任务?”叶林溪纯粹好奇。
“国际经济犯罪。”
哦……
叶林溪知道接下来不能再问,涉及机密,不该是她这个普通人改过问的。
她一直都是一个知深浅的人,该问和不该问的话都清楚的很。
“对了,金先生的伤口好了吗?”
“不知道。”
鹿丞皱眉,显然对叶林溪谈论别人有些不爽。就一颗子弹而已,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有什么可问的。
“金先生要定期复查才可以,有时间的话最好来下医院……”
“我说,我不知道。”
说完,鹿丞要走。
他不开心,叶林溪能看出来。
虽然鹿丞不怎么表现在脸上,但他声音的高低,一些细微的变化是可以听得出来。
“您等一下。”
叶林溪拿出一盒巧克力:“鹿先生,饿了就吃一个,压缩饼干不好吃。我低血糖的时候都会吃巧克力,这个里面有果仁,很好吃。”
“我不是小孩子,不需要巧克力。”
鹿丞还是接过巧克力,将盒子放进怀里,消失在黑夜之中。
叶林溪歪头,所以还是把巧克力拿走了呀!
在叶林溪看来,一个没有共情能力的大人和小孩子没有任何区别。说到底,还是缺乏安全感,只是选择封闭了而已。
她不敢揣测鹿丞,但多少也知道鹿丞是个怎样的人。
嘴上说着麻烦,也是能让战友依靠的人。
……
果然第二天冰箱里的排骨没了,昨天剩下的菜也没有了。
平时鹿丞不会洗碗,这次叶林溪回来见到碗洗完了。擦干净摆在那里,摆成一排。
“这是……转性了?”叶林溪自言自语。
到家还没来得及记脱衣服,便被一个电话叫走。
“患者什么情况?”叶林溪关上门。
“患者因为有严重的腹部疼痛被送过来。X光现实又肠梗阻,因为曾经又肝移植的经历,所以紧急呼叫了你。”
“现在做一次排气和腹泻,等我过去。”
做完手术,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医生加班熬夜,常有的事儿。
从手术台上下来,叶林溪如释重负。
这场手术是神经科和普外一起完成,患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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