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听到这里，仍旧闭目养神，并不理会。

    “前辈，虽然小舞有些僭越，但是九尾狐从前是黑魔的手下，这点毋庸置疑。”

    “如果九尾狐没有做什么改变，那她很有可能仍旧是一头吃人的妖兽！”

    听到这里的楚离皱了皱眉头。

    他本来对九尾狐没有什么坏的印象，阿九一直都很乖，并没有作恶。

    这样一头厉害的妖狐，呆在他这个普通人身边，楚离都为此庆幸。

    他想过不少原因，其中最可能的原因是，他长得比较帅，所以九尾狐才缠着他。

    九尾狐总是挑好看的帅哥吸收阳气。

    楚离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阿九对他是真不错。

    他也愿意为阿九做点什么。

    可是方清舞突然说阿九吃人，楚离有些不自在了，阿九怎么可能会是吃人的主。

    虽说阿九的确是妖兽，而且是顶尖的妖兽，但是他没有看出来阿九有吃人的迹象。

    想了许久之后，楚离无奈地说道：“等我抓到她为恶，再说这个也不迟。”

    他不打算问责阿九。

    更不打算追根问底。

    在这样的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想要活下来本身就不容易，谁身上还能不沾点血腥。

    既然必定会沾血腥，楚离就觉得没有必要因此再去追究阿九的过往。

    “这……前辈，万一她是杀人如麻的妖

    兽，您岂不是在于恶魔为伍。”

    方清舞突然神色变得冷冰。

    她放下茶杯，看向楚离。

    楚离听到这里之后，耸耸肩不再搭理方清舞，而是摆了摆手让她不要再提及。

    “多想大人理解。”

    在屋子落地窗边欣赏窗外景色的阿九，回过头，冲着楚离表达着她的感谢之意。

    ……

    方清舞在回去的路上，贝齿紧咬，那惆怅神色表露无遗。

    旁边的朱竹清抱着石敢当，朝方清舞瞥了一眼。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楚离这样的仙人，维护一头妖兽，也不算什么大事。”

    朱竹清看到神色糟糕的方清舞，不禁提醒。

    虽然方清舞是圣女，但是方清舞显然没她更明白处世之道，有些事情得睁眼闭眼。

    “可是……宗主就是被妖兽害死的！”

    方清舞抬起头，郑重地看向朱竹清。

    “方修浩宗主的死，不能怪楚离啊。”

    朱竹清叹了一口气，这个方清舞怎么一点都不明白，这与楚离并没有什么关系。

    “我不是在指责前辈，我只是担心楚离前辈，万一哪天他受伤，却相信九尾狐。”

    方清舞想到这里，越发担忧。

    “那时候前辈不是九尾狐的对手，九尾狐趁着那个时候出手，前辈会因此陨落！”

    “你想得这么远！”

    听到这里的朱竹清顿了顿，讶异地看着方清舞，这个方清舞想得是真的远啊。

    方清舞衣裙掠过，留下一阵清香。

    远远地传来方清舞的声音。

    “我得变强，

    比九尾狐还要强大，只有这样，我才能回报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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