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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倾打断,“兰亭水榭不小,藏得了画。”</p>
药涂好了,容倾站起身。</p>
“……”我压根就没想过收藏你的画啊,呸呸呸!</p>
看到容倾颀长的身影,夭夭想扑上去打他。</p>
“青刃——”</p>
容倾一叫,青刃立刻就进来了。</p>
“送回去。”容倾目光扫过桌上的卷轴画像,淡漠道,“没用的人,也不必再留。”</p>
那一句话,夭夭听出了杀意。</p>
不必再留的人若不是指的她,那定是守在她兰亭水榭的影卫。</p>
容倾果然还是那个残忍嗜杀的摄政王。</p>
只因为对她偶有的善意,她便忘了。</p>
他喜怒无常,掌生杀大权,无忌生死,枉顾人命。</p>
她的任务不就是要阻止这样的他么,阻止他在这条路上渐行渐远,最后为天道所不容。</p>
“是我一个人的错。”夭夭说。</p>
此话一出,容倾和青刃都望向了她。</p>
青刃面无表情站到一旁。</p>
徒留容倾,深深看着她,似要看进她的眼里。</p>
夭夭目光毫不躲闪,“是我不听劝阻,执意要把画取下来,与旁人无关。”</p>
他走了过来,像之前很多次那样,指尖轻轻摩挲夭夭的脖颈。</p>
“违令者,当死,没有例外。”</p>
容倾纤薄的唇微启,几个字,缓缓溢出,冰冷的没有丝毫温度,“你还要为他们求情吗?”</p>
夭夭想起初见的容倾。</p>
累尸成山,血流成河。</p>
金戈铁马,战鼓喧天。</p>
他一袭白衣翩然如仙。</p>
高高在上,眸底无波,十足的寡情薄意,狠辣如斯。</p>
夭夭坚定地说,“要。”</p>
“不自量力。”容倾望着她,琉璃眸似结了一层冰霜。</p>
寸寸碎裂,冻得人遍体生寒,“你当真以为本王不会杀你——”</p>
夭夭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他们不该死,很多人都不该死。”</p>
银丝纤细锋利,割破脖颈。</p>
没入肌肤。</p>
血色浸染,红得瘆人。</p>
夭夭的视线忽的模糊,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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