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连这也要管吗？”

    “姨娘误会了，我并非是要管姨娘院子里，所谓丫鬟与外男私通之事……”

    霍念卿淡淡瞥了一眼冯氏的理直气壮，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径直走到那芸香的面前，缓缓向她靠近了些，“照花栖”独有的异香，顿时在她鼻端萦绕开来，混杂着她身上浓烈的血腥味，交织成一股诡异的味道。

    “不知姨娘有没有从这芸香的身上，闻到一股异香？”

    抬眸，霍念卿静静的看向对面的冯氏。

    “你说什么？”

    冯姨娘心中莫名一慌，现在回想起来，先前她只想着赶紧将这贱婢处死，就算当时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也没有多想，如今再细嗅之下，那股异香，似乎更清晰了些。

    “如果我没有闻错的话，这丫鬟身上用的，乃是一种名为‘照花栖’的香粉……”

    霍念卿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只是，这样名贵的香粉，一个小小的丫鬟，又怎么用得起？”

    她淡淡瞥了一眼对面脸色一瞬变幻不定的冯姨娘一眼，继续说道：“据我所知，这种香粉，咱们丞相府，只有四妹妹那儿有……”

    这一句话出来，冯姨娘当即面色大变，惊慌失措的瞪向那芸香——这贱婢，居然敢背着她偷东西，还被霍念卿顺藤摸瓜找上门来，这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她当初就该在她放完火之后，立即就将她杀了，也省得如今眼看着就要连累到自己身上！

    “你这贱婢……”

    冯氏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倏然向前一步，狠狠一脚揣在了芸香的胸口：“说，你究竟有没有偷四小姐的香粉？是不是你跟你那奸夫，一起合谋偷的？”

    她故意提起她的心上人，用意自不用说。

    芸香情知如今事情败露，自己必死无疑，为保夫婿性命，如今也只有自己一力承担了——

    “是奴婢……”

    她颤抖着双手，从怀中慢慢将藏着的香粉，拿了出来，一边不住的咳嗽着，一边断断续续的将罪责全揽在自己身上：“是奴婢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去四小姐屋子里偷香粉……结果一不小心，误将烛台打翻，以致引起大火，伤了小姐……”

    这几句话，似乎已经耗费了她大量的力气，女子喘了喘气，顿了顿，方继续说道：“奴婢自知做错了，如今惟有一死，以谢罪……”

    霍念卿心道不好，刚想阻止，面前的丫鬟，却已经先一步咬了舌头，殷红的鲜血，从她嘴角不住的涌出，很快就打湿了她手中仍紧攥着的香粉盒子……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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