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杜凌轩他们走了以后，黎谨如问付雅雯：“小付，刚才你和杜总在门口站了多久，你们都听到了些什么？”

    付雅雯想起刚才杜凌轩在临走之前给她的警告眼神，知道他不希望自己乱说话，连忙道：“也没站多久，我们刚走到门边，就听见您好像跟黎大小姐起了争执，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纪总就来了。”

    “哦，那你们都听到了些什么？”黎谨如不死心的追问道。

    “呃……也没什么，就听到什么夫妻同心不分彼此，一起做事业的话。”付雅雯不敢多说，怕说多错多。

    “就这些？”黎谨如略显失望。

    “嗯，就这些。”付雅雯咬死了不再吐露半个字。虽然她很想当个吃瓜群众嗑嗑糖，但老大的八卦，她不敢随便乱嗑。“黎小姐，现在已经很晚了，应该没人会再来了。要不我给您打些热水，帮您卸卸妆，洗洗脸，您早点休息了。”

    “好。”黎谨如的语气有些失落，她多希望杜凌轩刚才能听到她的心里话，这样他就能够明白她对他的一腔深情。

    看到黎谨如这样，付雅雯心里也有些内疚，但相比之下她还是更愿意帮老大，毕竟老大是她的恩人，既然老大不愿，那她就只能睁眼说瞎话。而且感情这种事，是他们两个人自己的事，她一个外人，瞎掺和也不好。

    付雅雯到了洗漱间接水，手机振动了一下，杜凌轩的短信发了过来：“小付，你要咬死了什么也没听到，明白？”

    付雅雯吐了一口气，幸好幸好，刚才没有自作主张。她马上回道：“杜总您放心，我刚跟黎小姐说了，我们刚到门边就碰到了纪总，我们没听清她们说什么。”

    “不错，很醒目，给你加个鸡腿。不过你要注意谨如的姐姐，她可没那么好糊弄。”

    “嗯，知道了。”

    杜凌轩放下手机，嘴角带着笑，他想起之前付雅雯抓住他胳膊的样子，不自觉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

    “老大，你怎么一副思春的表情，在想什么呢？”开着车的纪小冲瞟了眼杜凌轩，开玩笑道。

    “去你丫的思春，你还好意思说，刚才差点没把我坑死。”杜凌轩狠狠瞪了纪小冲一眼，若不是他现在正开着车，估计杜凌轩的拳头就已经打在他的身上了。

    “冤枉啊老大，我真的不知道你和小付在躲在门口偷听。啊不是……”看见杜凌轩的拳头在他脑袋旁边晃了晃，纪小冲吓得赶紧收声。

    “我说纪小冲，你这个嘴不带把儿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吗？永远都是嘴在前面跑，脑子在后面追，现在好歹也是个总监大人了，拜托你有个总监该有的样子好吗？先观察，再思考，什么时候该张嘴，什么时候要闭嘴，动动脑子再说。要不然，迟早被你这张嘴坑死。”

    “嘿嘿嘿，老大说的有理，改，马上改！”纪小冲不敢反驳，乖乖认错。

    “不过老大，你们到底在门口听到什么了呀？”纪小冲的八卦之心依旧熊熊燃烧。

    “还能是什么，黎谨如的表白咯。”杜凌轩捏捏自己的鼻梁，颓然靠向椅背。

    “那老大听了是在偷乐吗，要不刚才一脸的思春模样。”纪小冲自作聪明的说道。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他刚刚根本就没想过黎谨如好，他刚刚想的明明是……“闭嘴，你！给我好好的开车，我不想再听到你说话，我只想安静会儿。”杜凌轩没来由的又是一阵心烦意乱，他觉得自己这股气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大概是被黎家姐妹给烦的，杜凌轩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这边，付雅雯帮黎谨如卸完妆，洗净脸，再给她一层层的抹上护肤品。她手上的力道刚刚好，黎谨如在她的抚摸下，已经有几分困意。

    “对了，小付，之前杜总把你叫出去，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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