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边的花,你还没去采摘呢!”
“这位姑姑!”慕长欢语调加强,“那边的花,和我这篮子里的花有什么区别吗?我瞧着可都一样啊!就连颜色都是一毛一样啊!”
宫女心虚,别了一下眼神,又瞄了一眼汝南公主与沈故渊的方向,“可是,那边的花更多,更新鲜。”
“我这篮子里的也很新鲜啊!虽然不多,但是足够了,而且还多了呢!”
这心理战术玩的,一看就是白银等级的,不就是想把她引过去,然后当着公主面闹腾一下吗?
这样子,届时便有了休妻之名,再给治个罪什么的,回头,就能让沈故渊尚公主了。
“这位姑姑,你到底想说些什么?是那边的花,还是人?”
“这……”
她可真墨迹,就这么点子事,这么点话,都不会糊弄,还能干点啥!
正当这边二人磨磨唧唧之时,不远处凉亭外的沈故渊看到了这边的慕长欢。
他本能的收回了正紧握着汝南公主的手,“公主殿下,今日,先且练到这里吧!”
“可是,沈大人,本宫还不想停下休息,这正学到关键时候不是吗?”汝南公主一把抓住沈故渊的胳膊撒娇,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似是能挤出泪来。
“公主殿下!”侍卫景林微微蹙眉,“这是御花园,不是公主的秀蔻宫。”
汝南公主此刻根本不在乎旁人的闲言闲语,既然自己心爱的人不敢爱自己,而自己的母后又非要把自己嫁给这个状元爷,那也罢,索性就随他们的意便是了。
“怎么?御花园又如何?秀蔻宫又如何,本宫乃契辽国最尊贵的汝南公主,本宫要在哪里做什么,难道还有旁人敢管不成?”汝南公主挑眉瞪了一眼景林,“还是说,景侍卫你有什么不满?”
“微臣不敢!”景林低头躬身,不曾再说些什么。
沈故渊的确是想在汝南公主面前营造出一种对她心悦之意,可却又担心这个汝南公主太难缠,到时候不但得娶了她,还耽误自己寻找那个老宫女。
“公主殿下,微臣也该告退了,是时候得回去准备一下了。”
“准备什么?”
“准备前往蒲反府。”
“父皇要派你去蒲反府?”汝南公主皱眉不解,“父皇不是明明打算派二皇兄押送粮草的吗?怎么又变成你了?”
“是,但是事发有因,二皇子突然被陛下任命前往督办铸铁窖一事,所以,改由微臣前去。”
汝南公主小嘴微微一翘,暗暗笑道,“看来,是大皇兄使了手段了,这是压根就不想让他接触到骠骑大将军。”
“公主殿下,您说什么?”沈故渊明明听到了汝南公主说了什么,可却装糊涂。
“没事。”汝南公主说完后,又微微一笑,似是想到了什么,“那本宫便不多留沈大人了。”
“微臣告退。”
沈故渊行礼后转身离开,不远处的宫女见着状元爷就这么要走了,急的一把扯过慕长欢,拉着便往汝南公主的方向走去。
这一边走着,还一边喊着,“公主殿下,公主殿下,状元夫人来给您请安了。”
呵!你这招会不会太尴尬了?你真不怕你们公主她治你得罪吗?
沈故渊听着‘状元夫人’四个大字,瞬间回过神看去,只见一宫女拖着慕长欢往汝南公主那走去。
她怎么入宫了?
不会吧!难道刚才,她都看见了?
那她看见了多少?
汝南公主看着慕长欢像个小鸡仔似的被宫女拖着往前走,她都愣住了。
定眼仔细一看,这宫女她认识,是她母后宫里的人。
得了,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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