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心里没数吗?”
沈故渊见状闷笑几声,附和道:“是是,公主殿下神机妙算,聪明伶俐,不需要提醒。”
慕长欢幼稚地哼了一声,算是翻篇了。
“你刚才为什么不说,是不是非得本公主亲自撞见,你才会说实话?”
想起沈故渊独自离开的事,慕长欢又是一肚子气。
自一个回房后,越想越不对劲儿,沈故渊前后反差过大,而且临走时似乎在忍耐什么。
慕长欢整顿好雀隐楼的事后,思来想去还是放不下,就独自一人寻来,好巧不巧就撞见这一幕。
沈故渊脱力地靠在树下,嘴唇动了动,想说又犹豫片刻闭了嘴。
他面容冷峻,深色剔透眸子如同价值连城的黑曜石,神秘又自持,此时这双眼眸却充满难言的苦涩。
慕长欢怎么看不出来沈故渊的态度,心底估量着这背后到底有什么惊天秘密。
前世至死,她都没发现任何异常。
慕长欢冥冥之中感觉到如果她弄清楚沈故渊隐瞒的事,那她就能找见前世悲惨命运的真相。
“爱说不说。”
慕长欢冷哼一声,抬脚欲走,一副本公主还不乐意听的样子。
可往外走了没几步,她迟迟没听见沈故渊叫住自己的声音。
脾气还挺倔犟的,慕长欢被气笑了,但一扭头见沈故渊已然昏死过。
慕长欢有一瞬间慌了声,连忙发送暗号,让雀隐楼的人接应。
她转身走近沈故渊,确认没有大碍后,气恼地捏了一下他高挺的鼻梁。
睡着后的沈故渊卸下防备,意外更加顺眼了。
不自觉,慕长欢望着他狼狈仍旧出尘的容颜出神。
不过一刻钟,雀隐楼的人来了。
慕长欢还有些不舍此刻静谧美好的氛围,但她还是分轻重缓急的。
“把她带回去审问。”慕长欢不善地睨了眼倒地的女人。
“是。”
“等等,先让老冥给沈故渊把下脉。”
“是…是。”
雀隐楼的人多看了几眼沈故渊,心里猜想,自己主子这是余情未了吗?
等慕长欢再度回公主府时,已经临近深夜。
府中有白云司赖着不走,慕长欢自是不可能将虚弱的沈故渊安置回府,只是叫雀隐楼的人找个地方好好照料。
可她才前脚进门,后脚就得到天政帝的密令。
速来皇宫!
慕长欢皱眉,交代下人后,立马派车入宫。
御书房。
“父皇,发生什么事了?”慕长欢也顾不得礼数直接推门而入,能让天政帝发密令让她入宫,必然十万火急。
“欢儿,你来了。”
天政帝白天才解决太后那桩糟心事,下朝也没落得清净。
一封越级奏折直接扰得他寝食难安。
“你看看吧。”天政帝疲惫地闭眼小憩,指了指桌上的血色奏折。
竟然是万民书?!
慕长欢大骇,接过一看,参差不齐刺目的血指印铺满奏折,而白纸黑字控诉之事更加匪夷所思。
淮江以北,天降大旱,颗粒无收,地方官敛财扰民,毫不作为,短短一秋,整个淮阳城饿殍满地。
但这只是开端,不知何时起,忽有人瞧见去世亲友游荡城内,并且撕咬活人,如同猛兽。
更可怕的是,被咬的活人在第二日便会死去,变成上述的怪物同类。
地方官很快掌控不了局势,丢盔弃甲抱着钱财逃命了,也就是说,此时的淮阳城完全如同一盘散沙。
奏章末尾提了一句,民间有人云,这等异状和毒蛊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