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柏霜知道一点当年兰月参加比试的事情,都道她是位神医,对比试时提出的一种病给出了一副与众不同的治病药方,但很少有人知道那副药方被人改过,改换了其中一位药,对于所谓的神医戚柏霜一直不怎么推崇。
秦裳给戚凉川的身体调养了两年之久,不同于兰氏不常守在戚凉川身边,秦裳不来戚家的时候,调药配药都是戚柏霜做的,他比兰氏更知道戚凉川的身体情况,所以,对于母亲说大哥的身体没有丝毫气色,戚柏霜心里是气愤的。
气兰氏对戚凉川的身体状况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气她如此理所当然的换掉药方,气她为了维持所谓的亲人远外人而置他大哥于危险境地,一直以来,戚柏霜对兰氏都怀着一种矛盾的心理,而今天,戚凉川昏迷不醒,他母亲又据理力争的时候,戚柏霜忽然有些想笑。
秦裳把新药方交给戚柏霜,“这是我和舅舅商议的,先给他用一段时间,等人醒了再服个两天再用回之前的药。”
戚柏霜接过去,“好。”
秦裳回到薄家的时候已近迟暮,薄九苼站在廊檐下,秦裳忽然萌生出丈夫等待外出归家的妻子的错觉,不禁莞尔,你怎么在这站着。
“路上耽搁了?”
秦家祭祀也不过是午时结束,用过饭后,哪怕是在秦家留一会,也该早回来的。
秦裳走上台阶,“我去了趟戚家。”
去戚家干什么,见了什么人,又是为什么去戚家,明明有那么多可以问的,薄九苼却是没有再开口,只嗯了声,说,“温池里的药放好了。”
秦裳点头。
她对自己的身体不怎么了解,医不自医确实没错,秦裳给自己把脉总是因为记忆的缺失而多几分顾忌,那些药草秦裳大致辨个七七八八,知道她体内应该是有些毒素未清。
今天的饭照例摆在这里,薄九苼没有去前院和众人一起用饭,柳诗然在晚饭时坐在薄老太太身边,低眉顺眼,三房四房的夫人就拿她打趣,无非是些无关痛痒的话,当不得真。
回去时,柳诗然扶着薄老夫人,没几天前才受了罚,薄老夫人本就疼爱柳诗然,如今又更多几分,“那天让你受委屈了。”
“老夫人不用担心,我没事。”
“你是个好孩子。”薄老夫人说,“不要因为眼前这些事烦扰,那女人虽是挣了九苼几分喜爱,但今天祭祀的事情就看出她和你的差别了,你在薄家生活多年,又能在工作上帮助九苼,谁对他好,他心里早晚会知道的。”
今天祭祀,柳诗然就跟在老夫人左右,她特意去寻了一圈,根本就没有发现秦裳的身影,于是,她突然就不那么急了,她和薄九苼再不亲,好歹名头上占着薄,她有资格跟着进祖陵,而秦裳不能,这差别或许是秦裳永远也跨越不了的。
“我知道。”
夜幕降临,天边暗沉,秦裳披着袍子从水里走出来,昨晚薄九苼几乎快要折腾到天明,不怪今早起的晚,进了祖陵磕磕拜拜,她一身骨头架都要散了,现在吃了饭,又泡了药浴,她只想睡觉。
两天后,戚柏霜去秦家找秦裳,秦燃给秦裳打了通电话,估计戚家那边还要去一趟。
秦裳没精神的挂了电话,脖颈上全是夜夜笙歌的痕迹,遮都遮不住,薄大佬在薄家里挂着少爷的身份,虽有继承人之名,却未执掌继承人之权,薄老爷子和薄文正都在撑着门庭,事实上,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问到薄九苼这里,他又是一副什么也不问的态度,薄家上下,可真是没有比他更闲的人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不是新婚燕尔,然而两两相对,在哪坐着都能闻到对方的气息,朝夕相处,不做点什么估计都是辜负良辰美景。
然而现在事情已经严重到了三餐混乱,日夜颠倒的地步,秦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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