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岚和夙闫说好的下午来但一直到天快黑时才到,这个时间正好,她和薄九笙买的菜也能更好的用上了,因为人多,夜晚的时候比白天还热闹,薄九笙的手艺非常好,堪称大厨级别的,唯一的缺点就是他不经常动手。
薄九笙和夙闫都是少话的,只有风岚话多,吃饭的时候风岚尝了几道菜,低声和秦裳说那道煎鹅肝不错,味道挺正宗,还有鱼做的也可以,就是为数不多的几道素菜,味道一般般,餐桌本就不大,几个人也没有刻意坐远,风岚就是声音再压低,其他两个人该听见的还是听见了。
风岚感觉他话刚落时,都没有人说话,然后很快,他的脚面就被狠狠踩了一脚,风岚痛的面部扭曲,扭头看向秦裳,你神经病啊。
薄九笙几次夹的都是素菜,对于秦裳和风岚的暗中争斗付之淡淡一瞥,“别闹了,好好吃饭。”
夙闫没说话。
风岚也后知后觉的明白了,倒是老老实实的没有再说什么,饭后,夙闫出门,跟着的有秦裳和风岚,风岚别扭的说,“谁知道你做饭那么难吃。”
“......也没有难吃到难以下肚,夙闫和薄九笙都没觉得有什么,就你事多。”
“我......”这事风岚觉得理亏,但是--“这也是对比啊,前面那几道......”
秦裳“哦”了一声,云淡风轻的,“那几道都是薄九笙做的。”
风岚:“......”
半晌后,风岚磨磨蹭蹭的嘟囔一句,“其实你做的也挺好吃的。”
“违心就不要说了。”
三个人来到兖州的理事府,黑夜掩人行踪,但是理事府内外戒严,夙闫带着秦裳进去,那些守门的人不迎也不拦,就像是没看见他们三个似的,夙闫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带着两人穿过过道,就到了一处种满花的地方。
洒扫的老妇人称呼夙闫为少爷,夙闫点点头,“母亲她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老妇人把扫帚放下,“少爷,还有两位跟我进来。”
里屋的藤椅上坐着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神色游离,面若枯槁,夙闫让开身,示意秦裳给她看看,老妇人摇摇头,根本就不抱希望,这么多年了,来给夫人看过病的人不计其数,药是喝了不少,但是均无起色。
把过脉之后,秦裳说,“我需要试试。”
夙闫颔首:“可以。”
老妇人忍不住说,“少爷,夫人的身体真的不能再折腾了。”
比起相信秦裳的微薄希望,老妇人显然更害怕夙闫的母亲受到伤害,因为失望太多次,她已经麻木了,对能治好白殊的病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她只希望接下来的日子白殊能无疼无痛的度过,其他的,她也没什么希望的了。
“有什么事情我会一人承担,她必须清醒过来。”夙闫语气里尽是不容拒绝。
老妇人就是再不愿意也没有办法。
接下来几天,秦裳都早出晚归的寻药,因为需要的药材都太罕见了,秦裳跑遍了兖州大小的商铺,连黑户开的店都去了,可就算如此,还是有几样没有凑够,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囊中羞涩。
在这天的奇遇是有家店的老板看上了她的狐狸,委婉的表示可以用一只狐狸换一件他店里的镇店之宝,红阎叫了一声就逃开了,秦裳笑着去追它。
夙闫和兖州理事府的现任理事长见过面之后就忙的不见人影,风岚也是三天两头的不见人,秦裳连要钱都没人可以要。
下了车之后,红阎就头也不回的往里面跑,秦裳在后面追它,小家伙腿脚灵活,楼梯都不走,直接从一楼跳到二楼,拨开书房的门,跳到桌子上,看着薄九苼。
不久后秦裳也跟着追进来,“你跑什么,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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