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想了,我会让人暗中保护她的。快吃,面都要凉了。”盛凉的事慕容烬不关心,但若与阿照有关的,他丝毫都不想放过。
为此,他特意将北燕安插在盛凉的所有暗桩都集拢了过来,就是为了能随时护她周全。
阿照还想说什么,就远远听到连笙“哎呦哎呦你松开,松开!”的大喊声。
抬头往前去,就见他被李忠提着后颈走了进来
“阿爹阿娘救命啊!快让他松手,笙儿快喘不过气了。”
阿照见状,赶忙问道:“李忠,怎么回事?”
慕容烬看了一眼她又放下的筷子,冷瞥了连笙一眼,没说话。
李忠将人提到厅中,才松了手,冷着脸禀告道:“主子,这小子跑到霄王府偷人家小郡主,被霄王抓了个正着。”
连笙一听,立马跳起来反驳道:“胡说!我才没有偷,我又不稀罕她,我偷她干嘛?我只是想送她个风筝而已。”
连笙说的是实话,他上午替阿爹去给魏叔叔带话,但回来时碰到望月姨了。
是望月带他去的霄王府,还让他在后院厨房等她一会儿,可他等了一个多时辰都不见她回来,就离开王府厨房。
本想来原路出去的,哪知路过一处小院时,恰巧听到个小娃娃的声音,见四周没人,就推门进去了。
进去后,才发现里面的小娃娃,是那日来玉兰居的小娃娃,于是就逗她玩了会儿。见小娃娃盯着他腰间的小鱼风筝高兴地直挥手,本想送她的,哪知刚取下来,就被霄王给撞见了。
那厚脸皮大叔一见到他,解释都不听,硬要说他就是惦记他闺女了,硬要说他想偷他闺女,加上望月姨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他连个证人都没有,只能任他乱讲了。
然而,李忠才不管他真想偷还是碰巧,冷斜了他一眼,只负责将人送回来,不想跟他一个小屁孩杠,给阿照颔了颔,便径自退下了。
李忠一走,连笙赶忙跑到阿娘身边解释道:“阿娘,我真没想偷,是……”
“笙儿不用解释,阿娘信你。”阿照抬手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其实李恪他们就是逗他玩玩的。
王府戒备森严,出入皆有报备,笙儿怎么进去的他们自然知道。
只是望月怎么把笙儿一个人丢王府,自己也没回来?
不等阿照细想,连笙听到阿娘信自己,高兴地从怀里拿出几个藏青荷包出来,献宝道:“阿娘,您看,这是个和尚爷爷给的,他说是给我们求的平安福,阿爹也有一个。”
连笙知道那和尚爷爷是阿娘的爹爹,但那爷爷叮嘱过他,所以他听话地没将他说出来。
阿照微愣,心中却已知连笙口中的和尚爷爷是谁。
而慕容烬本来还挺嫌弃的,但在猜到是自家老丈人送来的后,立马伸手接了过去,二话不说先塞怀里去再说。
然而,连笙见他把有自己名字的拿走了后,不高兴道:“阿爹,你拿错了,你拿的那个是我的!”
“一家人,谁的不一样!”
慕容烬脸色有些不自在,瞟了他一眼,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还是默默将塞怀里那只拿了出来。
阿照在一旁看着,面上眸低尽是笑意。
角落里,本来想出来再道个别的听雪,在看到娘娘一家其乐融融的模样,不忍打扰,只嘴角随着他们家娘娘的笑容,也渐渐被渲染扬起。
然而转身之际,却只剩决然。
……
盛凉大成七年,初春。
大成帝李贺,颁下不孝罪己诏后,细数郑氏母族与生母郑太后三十六大罪状,成了各国有史以来第一个敢城公天下,大义灭亲将太后送入大狱亲审的皇帝。
而霄王得知此消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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