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拆迁后空出来的,转了几次才到了蒋家手里,纠纷颇多,这些年一直没有开发。
姜韫欢有些苦恼得抓抓头发。她还没想好以什么方法、在什么时间和蒋宏提这块地。
“小姐,到了。”司机的提醒打断了她纷乱的思绪,姜韫欢点点头俯身下车。
中午的阳光极好,姜韫欢沐浴在温暖的光晕下,突然想到凌晨她趴在会所的洗手间里吐的昏天黑地的样子。
明明才过了短短半天,却恍如隔世。
姜韫欢眯着眼睛仰头看,突然觉得有太阳的地方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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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韫欢坐在办公室里,头疼得看着司机刚刚送来的饭,这段
时间每天都是雷打不动的小米粥和熬好的中药。
她的胃部受到二次刺激,医生交代只能先吃着温和的流食养着。但即使是清淡的小米粥,她也吃得很艰难。
脑海里一想到前几天在会所的场景,总是生理性得反胃。再加上宋婶按时按点得给她熬中药,喝得嘴巴里又苦又酸,一点食欲都没有。
但姜韫欢也知道不吃饭的话一直都是虚弱无力的样子,身体更撑不下去。她哄着自己逼着自己勉强喝了半份小米粥,最终还是厌烦得扔下勺子。
闻着一旁中药汤剂苦涩刺鼻的气味,姜韫欢更是彻底没了胃口。
她突然想到刚到平城的时候,蒋家为了让她的身体指数达到做骨髓移植的标准,将她放在医院养了半年,每天都有无数的药等着她。
中药西药,输液打针,还有各种化验检查,对她来说都是家常便饭。
越想越发觉得抗拒,姜韫欢起身将剩下的小米粥和中药密封好,准备去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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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三岁小孩子吗?还能做出来藏药扔药的事儿?”
姜韫欢正要把装着中药和小米粥的餐盒往垃圾桶里扔,突然听到傅知琛凉薄冷淡的声音。
他应该是刚在顶层的高管会议室开完例会,面色不善地站在她办公室的玻璃门外,皱着眉头看向她。
姜韫欢先是瞬间涌起做坏事被抓包的尴尬,反应过来后她将拿着的盒子轻轻放在一旁的矮柜上,微笑着说:“我还以为傅总都不知道愧疚两个字怎么写的呢。”
傅知琛推开门走进来,“我是不知道怎么写。被我修理过的人,要不就是命没了,要不就是命归我。”
姜韫欢觉得傅知琛简直狠到不可理喻,她不想和他浪费口舌,抬手就要把矮柜上的餐盒扫进垃圾桶里。
谁知傅知琛忽然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一边,吩咐叶琳:“去把药和粥给她热了。”
姜韫欢是没脸让叶琳帮她做这些事的,更何况她现在还是个孕妇。
她见叶琳推门进来,用尽全身力气去挣脱傅知琛攥住她的手,到底徒劳无功。姜韫欢只得用力拽拽他的袖口,见他低头看过来,忍着怒火无奈地说:“我自己去,行吗?”
傅知琛闻言眼神示意,叶琳极有眼
色的放下东西转身离开。
“松开。”姜韫欢冷硬地要求他,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眼含警告。
傅知琛敛眉瞥向她被自己攥住的手腕,纤细脆弱,不堪一击。
他突然想起昨天偶然间听到的话。
也是中午这个时间,叶琳见姜韫欢艰难地逼着自己断断续续地小口喝着粥,私下悄悄和周肃感慨:“唉,姜小姐太可怜了,来了没几天,我眼睁睁地看着她整整瘦了一圈。说到底也就是个刚二十岁的小姑娘,命不好摊上这么多事儿。”
叶琳从还在国外时就跟着他做事,这么多年走南闯北,傅知琛深知她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恰恰相反,叶琳心思敏锐,能力过硬,手段强悍,是标准的职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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