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半晌的力气,直至到了落羽房间里,花月意已满头冷汗,落羽躺在床上,身后上仍缠着白布,显然伤的不轻,他见着花月意来了房间里,一脸的诧然:“你怎么下地了?”
“江镜庭的叛徒查没查到?”
落羽直直的看着虚弱的花月意,抿了抿唇,心里瞬间理解了她和江镜庭的情份。
爷能找到这样的女人,不屈。
落羽口中说出的话比往日多了几分敬重:“夫人伤的如何?好些了么?”
花月意顾不得答话,只摇了摇头:“没事儿。”坐在床榻缓了好半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才道:“落羽,我问你,江镜庭查出来
他身边的奸细是何人了么?”
“夫人就为这个?”落羽看着花月意脖颈的淤痕,一脸悲痛:“让孩子来捎个话便是了,何必自己走来。”
花月意抿着唇,摇头道:“我没事儿,你快说呀,他有没有查出来?”
落羽摇摇头:“我不大清楚,可我们怀疑应该是秋临声。”
花月意看着落羽,沉声道:“不是秋临声。”
落羽道:“怎么?那日咱们在院子里说话的时候,爷说要出门办事,就是他偏问了爷一句去哪里。不是他秋临声还会有谁?”
花月意道:“若秋临声是探子,必将会极力隐瞒,又怎会在众目睽睽之下问出这种敏感的问题。”花月意面露担忧:“我怕的就是这个,不能让好人蒙了冤枉,我得去找江镜庭一趟才行。”
落羽一怔,似乎突然觉得花月意所说极为有理,他皱着眉毛,捂着胸口的伤,沉声道:“不会的,我们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出生入死的兄弟,怎么会出叛徒。”他忽又想起了什么,眼里满怀希冀的问:“会不会是陈三午?”他憋着力气,似乎如果得到了花月意的确定,他立时便可转悲为喜。
花月意摇头:“陈三午虽看上去颇有心计,但当年他宁可去山上做响马,都不愿加入朝廷,冲这一点,我料定不会是陈三午。”
落羽看着花月意:“你已经知道是何人所为了,是么?”
花月意微微颔首:“我也不确定,只
是....”花月意停顿住,沉声道:“他江镜庭遇事向来不糊涂,怎么这点事他会想不明白呢?”
落羽的心里仿佛压上了一颗巨石,他大口的喘着粗气,脑子一片空白,眼中闪过往日里肝胆相照的兄弟一张一张熟悉的面庞,他苍白的嘴唇轻轻地颤抖,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怎么会...怎么会....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怎么会...怎么会....”
探千道手里拎着袋炸蘑菇走了进来,看见花月意下了床,也惊讶的问:“夫人?您怎么下了床了?”
花月意移目看向探千道:“你能不能帮我雇个轿夫,我得去找江镜庭,我有事找他。”
探千道一愣,想说什么,却看见了落羽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这才知道应是有要事,他也不敢耽搁,转身小跑着走了。
花月意在六子和探千道的搀扶下上了轿子,过了良久,花月意挑起了轿中的窗帘,问走在轿旁的探千道:“快到了吗?”
“快了。”探千道说着从袋子里捏出了块炸蘑菇塞进了帷帽里。
花月意放下轿帘,好半晌,听得探千道与人打着招呼:“夫人来了,说是要见将军。”
花月意一怔,轻挑轿帘,但见一片军营大帐,探千道与之讲话的那人她却也认识,竟是卖菜的老秦,老秦一身盔甲,身背长弓,只笑着对花月意点了点头。笑起来依旧朴实而憨厚。
随着轿子往军
帐之中缓慢地行进,花月意惊讶的发现,那些士兵都来自安县,平日里有的人耕田,有的人在长街开着铺子,有的甚至连花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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