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晔并没有说服王元昱退兵,反而被扣押了。
“子亭,你这是......”司马晔大为惊鄂。
王元昱笑道,“祖之从来没有在军中生活过,不如,就在这里陪陪我可好?”
司马晔真的生气了,“你这是要软禁我?”
王元昱无奈的摇摇头,“不是,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虽然只有五万兵马,但个个做战英勇,怎么就不能与胡人一战了?”
司马晔脸色苍白,指着他,“你,你当真要攻打建康?”
“难道祖之还不肯相信?都兵临城下了,罢了罢了,接下来的事你别管了,待幼帝退了位,我亲自扶你登上王位,届时,你我二人联手,定能干出一番大业来。”
司马晔听言一个踉跄,被王元昱及时相扶,他用力甩开他的手,怒视着王元昱,王元昱知他此刻正闹脾气,也未再说什么,只吩附部将好心照顾着,见司马晔被带走,王元昱目光越发坚定,透过层层营帐,望见那高耸的城墙,自是一幅志在必得的神色。
“禀大将军,诸将己在大帐相侯。”
王元昱步伐从容的朝大帐而去。
帐内,数众将士幕僚聚在一起,等待着攻城命令,怎么攻?如何攻?几时攻?还待大家一一商量,王元昱的意思,既然是清君侧,为除刘,张二人而来,那么直攻刘茂所守的东城,大多数人都表示赞同,且并不把建康的防卫放在眼里,部将杜弘说道,“听闻刘茂死士,部曲多,恐怕不容易拿下,不如先从石头城攻起,石头城乃是扼守秦淮河与长江的交汇口,占领此城,一来可防各地援兵,二来便是占领了半边京城,对朝廷更具威慑。”
有部将道,“但石头城以山为城,以江为池,地形险固,一时难以攻下,若久未攻下,怕有失将士之气。”
“正是,正是。”有将附合。
“不可灭了咱们的威风,再高的墙,本将也能拿下,何况那守城周真,只是一介书生,不足为虑。”有将不服表态。
“不可小看了周真,他出自周氏,周氏乃三吴武士士家,周家的人都能文能武,还是先攻东城。”
“攻石头城更好。”
众人各有想法,皆有理,王元昱认真听言,权横一番,最后下令道,“从杜弘之言,就攻打石头城。”
建康有四城,石头城位于西面,为军事重镇,虽城高坚固,但若攻下他,台城必暴露于野,杜弘说得没有错,攻下石头城,就如一把利刀架在了朝廷的脖子上,于是王元昱调三万兵马将石头城团团围住,并于第二日清晨,吹响了攻城的号角。
新朝建立二十年,也并非没有战乱,但只是小规模的,局部的,比如,阻止一些流民过江而发生的战争,皆在沿江两岸,比如打压盗贼而发生的围剿战,皆在一些山区旷野,及各士族之间争夺土地的打斗更不用说了,规模大一些的,比如祖帅北伐,但并没有发生在江左,种种这些,让大家都认为建康城是安全的,隐定的,他们不管外面如何混乱,不管北地如何战火冲天,不管外面还有多少饿死逃荒的人,士族们在这里醉生梦死,百姓们避于士族羽下,看不到未来,直到这一声声战鼓,让他们猛然惊醒,天下早己大乱,谁也逃不掉,谁也不可能置身事外。
石头城的炮火一响,建康城乱了,士族们个个明哲保身,组织起自己的部曲,家丁,奴隶,严守于自己府内,藏好金银珠宝,一来防城破,二来防有人趁机打家劫舍,更多的百姓再也做不到淡定,要么紧闭家门,要么涌向城门,但是不能出城,又被赶了回来,当真有人趁机做乱,盗贼突然四起,大白天抢劫,杀人,一时间,哭声,喊声,骂声混成一片。
王伦府,除了家眷,人人都拿起了武器,包括那些丫头婆子,曹夫人正在训话,“几扇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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