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绫对这个组织同样持有保留意见,着来自于她一直以来所抱有的疑惑。
他们到底是怎么认识她的?
难道早田绫这个人已经暴露了吗?
话说回来,为什么一个小组织会这么了解“书”啊!?
绫翻来覆去半天,把天花板都快要望穿了,还没有什么结论。
要帮费奥多尔吗?还是处理掉他。
各种繁杂的念头在心里交错,这下,她是彻底睡不着了。
她烦恼地敲了敲额头,抬起头看了看时间。
床头的闹钟黑黢黢的,天很黑,所幸,绫夜视能力还不错,头顶的指针正指着左上角刚出头的位置。
居然凌晨一点钟了。
她撇了撇嘴,把被子推到一边,起身打开房门,正想去喝口水,却看到费奥多尔的房间还亮着。
他的房门虚掩着,竟然有点像是刻意在等她注意到一样。
一通橙黄色的光晕从房门的角度斜斜射出,留下一小片扎眼的亮色
。
绫立刻被吸引了。
准确来说,她的好奇心被立刻勾起,并且肆无忌惮地扩张。
毕竟费奥多尔都大胆地邀请她来他家里了,她自认为这是他对她容忍度提高的表现。
不过绫没有贸然进入他人房间的习惯,所以她先是去厨房翻了个水杯,再在水龙头接了个水,喝完水后,她才慢慢吞吞地敲了敲门。
正好她可以探探他的口风。
“费佳,你睡了吗?”她放低了声音。
虽然房间里的灯还亮着,也许,费奥多尔有开灯开门睡觉的习惯呢?
“请进,莉莲。”
里面传来了这样的声音,费奥多尔的声音略微有点低沉,但很平稳,并不显得疲惫。
绫不紧不慢地拉开了门,房门并不新,看上去是那种老式的门,门四周稍有点旧,一推开门,就发出“嘎吱”一声,在夜里显得很是刺耳。
费奥多尔房间里的灯并不是很亮,他朝着电脑,电脑已经进入休眠模式,桌上摊着一叠资料,一盏台灯坐落在书桌侧边,压在这一叠资料上的,是一本书。
逡巡整个房间,除了一张简易的小床,一个床头柜,一个小书架和一个围炉以及沙发,除此之外,房子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和他之前的房间风格很像,看上去仅为工作而建,没什么特别风格,除了一些资料,没人什么家具是容易暴露他个人习惯的。
绫走进了他。
费奥多尔抬起埋在书里的脸,绫才看到了他看的是什么。
是墨索里尼的《法西斯主义的信条》,发表在一本期刊上面,书籍并不新,看起来颇有年代感。
“是那个意大利的梦游人吗?”绫很快扫到了这个显眼的题目,她顺口说了句。
她指的是墨索里尼,一个颠覆性的狂热小丑。这个意大利人在二战期间曾是意大利队总统,同时也是个政治家,在战争结束后他被击毙。
费奥多尔应了一声,他们没有继续交流,他就就着灯光,继续读这篇文章。
一只手覆盖在他的面前,打断了他。
他抬起头,看向绫。
“既然我来了,不和聊点什么吗?”绫挑了挑眉,晃了晃喝了一半的水杯,问道。
“我在读墨索里尼的文章,为了了解他一些
政治活和经历。”费奥多尔说道,“不过他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你读这些干什么?”
费奥多尔沉默了一会,才说道:“我最近在思考一个问题,也许我能从这里找到答案。”
绫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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