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冷宇开车载着时锦来到了香江的余家,是外公让她医治的第二个病人。
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庭院和装潢都如出一流,很是大气。
几人看来人是一小丫头,毕竟是余老吩咐的,虽礼数周到,难免有些不相信,这小丫头能治好病?
时锦自然明白她们所想,开口说道:;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治好余梦然的。
外公说,余梦然是余家晚辈中唯一的女孩,在余家十分受宠,这次生病,余家不知找了多少名医,可张究没能治好。
余家一家对时锦都很客气,虽然不太相信一个小女孩能这么厉害,便余老的吩咐她们不得不听。
在众人看到时锦的施针的针法,和从容淡定的定力后,余家人才明白,为何这么一个小女孩,余老会如此器重。
在救治余梦然过程中,时锦眼眸变深,这个小女孩竟然是中了一种毒素,什么人能在余家下手,唯一能解释的便是余家自已的权力竟争所至。
余梦然的毒虽重,但时锦也不是菜鸟,对于她来讲小菜一碟,拿出之前在外公那里配制的药丸塞进余梦然嘴里,然后用银针排出毒血,四十分钟后,在时锦的救治下,余梦然醒了过来,一时很虚弱,难已开口。
余家一家对时锦千谢万谢,说什么都要让她留下吃了晚饭再走。
时锦不想麻烦老人,何况她还要赶去别的地方救治最后一位病人,便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递给了余夫人,交代道:;这是我外公配置的药,能帮她修复毒素损害的器官,每天一粒,吃完这一盒,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余夫人赶紧把小瓷瓶接过来:;好,我知道了。
;时锦丫头,如果不嫌弃,就在我家吃顿便饭再走吧。余先生说道。
;对,姐姐可一定要留下来吃顿饭。余梦然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出了这么一段话。
看着床上虚弱的小女孩,时锦不忍心拒绝,便同意了。
冷宇自然而然也留了下来。
在下人们准备晚饭之际,几人开始聊着天。
;时锦丫头,我就这么叫你,不介意吧。余夫人问着。
;嗯,不介意,我外公也这么叫我。时锦回答道。
;时锦丫头,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医术,真是青出于蓝。
;您过奖了,我的医术都是跟我外公学的,此次也是因为外公年老不适合出远门,才让我代劳,我学的地方还有很多。时锦毫无忌讳回答,毕竟他们都是外公的朋友,没必要隐瞒,反而觉得娇情。
;那你的爸爸妈妈呢?
时锦低头沉默了一会说道:;我是孤儿,没有爸爸妈妈,我是我养母养大的,如今养母在国外养病,我目前只有我自己。
听得余夫人莫名心疼地,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冷宇这是第一次听时锦说起自己的身世,心中也感概万千,对时锦的崇拜由然而生。
时锦感受到来自四周怜悯的眼神,笑了笑说道:;我外公很疼我的,虽然我没有父母,但是他把所有的疼爱都给了我。而且还教我医术,所以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幸福,还有我的养母一直待我如已出,所以我很幸运。
这时,下人走过来递过一张支票,余夫人诚心开口:;时锦丫头,非常感谢你救了我的女儿,这张支票你一定要收下。我们不知道应该给多少,你就当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以后如果有需要我们的地方,只管开口,我们余家定当竭尽所能,在香江,我们余家还是有份量的。
时锦拒绝了,都是外公的朋友,她怎么可能收钱;你们都是我外公的朋友,这是我应该做的,这个我不能收。
上旨,余梦然艰难地从楼上下来,急忙开口:;时锦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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