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何什么的油腻男和那个萧思说,厕所有一扇非常可疑的门。
上次他们去的时候,这个门就一直没有打开,而现在,还是一样。
在从门下的缝隙,确定了里面没有人或者鬼在蹲着后,几乎可以确定是存在着问题。
而白择和吴用说,在六楼,住着一个和他们一样的正常人。
他穿着西服,脸上带着笑容,据说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很久。
吴用的语气非常自信,意思是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他就是那个跳楼阳台故事的主人公。
而我们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他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突破口。
我心里已经记不清那个破电台里讲的是什么了,但一想到又要回到那个恐怖的房间里去过夜,我就心里涌起一股不情愿。
我本想去换一间单人房的钥匙,但是一想半夜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我又有些迟疑。
在心里斗争了很久后,我和刘荷商量着,一人租一间单
人房比较好。
我们住的那个房间,根据吴用的分析,是一间非常危险的屋子。
但就在我们跟那个死人一般的老头提出这个要求后,他居然说房子不可以退,一旦住下,就一定待到离开的那天。
那个死老头带着诡异的笑容,问我们现在就准备离开了吗?
我看着他脸上那个僵硬而骇人的笑,后背有些发凉,急忙回答到当然不是。
我们两个,只能再次回到那个房间里。
这次,我无法再一个人入睡了。
在意识里默认白择的话是对的,这里是鬼的领域,我就感知到了无处不在的窥视和恶意。
我们两个坐在沙发上,说着没关的话,但眼睛还是紧紧的盯着那个地方。
我看到那个摇曳的窗子后,非常明显的出了一个人影。
那是一个被吊起的人。
那扇窗子之所以在没有一丝风的情况下摇晃,是因为他的脚在不停的踢着窗户的玻璃。
这个人在前后摇晃着,踢动着窗户也在摇曳。
嘎吱,嘎吱。
我头上的冷汗不住的渗了出来。
我看不清那个被吊起的人是谁,但我也根本不想知道。
他最好永远的被吊在那里,只要别管我们就好了。
而那床上的被子里,露出了半个身子。
确确实实的,那又脏又乱的床上,有一个被包裹在被子里的人。
他身姿非常的扭曲,扭曲到身子裹在被子里,组成了一个诡异而回旋的形状。
透过他露出了一半身体,可以看出他那个突出的眼睛上,布满了红血丝。
他在盯着你!
我又抬头看了看那个缝隙,里面有一个同样突出,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上面也有。
怪不得这种被窥视的感觉无处不在。
原来,无论是窗子外,还是床上,甚至是头顶,都有东西在看着你,盯着你。
我浑身有些颤抖,也能明显感觉到身旁的刘荷,和我一样的害怕。
甚至比我抖的还要严重。
怎么办,怎么办。
虽然不是第一天被窥视了,但这种感觉真的是如芒在背。
当知道是什么东西,在哪里窥视着你的时候,这种感觉虽然延缓了不少,但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
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今天晚上,不
会像昨天那样好过。
我之前播了一段时间的恐怖游戏,知道了一个定律,那就是恐怖游戏的剧情展示,是随着时间而推移的。
第一天,就像是让你熟悉操作玩法一样的阶段,而第二天,剧情里的鬼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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