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皇上已经发话,拓跋娴也只能硬着头皮伸手,掌心狠狠地攥在一起。
殿下放松。韩清清将手指压在了拓跋娴的脉门上,脸上满是笑意,呵,她果然是没有得病!
殿下头疼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韩清清突然收敛住了脸上的笑意,认真的询问着拓跋娴。
你问这个干什么?拓跋娴见韩清清这副表情,心里着实紧张了起来。
皇上,长公主殿下,怕是得的头风。拓跋娴既然想病,那自己当然要好好的配合她。
不可能,本殿根本.....拓跋娴刚想说根本没有头疼过,但这话说出来不就是欺君之罪吗?
你确定?皇后狐疑的看着韩清清,别是误诊了。
之前清清就给殿下诊过一次脉,殿下犯火症,身子本来就是虚弱,若是现在又头疼,怕就是得了头风了,只是殿下的头风才得
,不算严重。
韩清清说了一大堆,算得上把在场的人都绕的一头雾水,而拓跋娴却觉得自己真的得了头风,马上紧张了起来。
这本殿该怎么办?拓跋娴拽住韩清清,脸上紧张的说着,本殿怎么突然感觉头疼了?
闻言,韩清清马上安慰道:殿下不必紧张,心中越是焦躁越容易犯病,清清会给您开药调理,而且每日也会为您针灸,所以殿
下不用担心。
韩清清抿着嘴,天知道她憋笑憋的有多幸苦,拓跋娴突然觉得头疼,也不过是心理作用罢了。
而后拓跋娴紧张兮兮被人搀扶回了景阳殿,韩清清则是装模作样的去太医院,给她抓了一副药,拓跋娴二话不说就喝了,那架
势好像自己得了什么绝症一般。
又折腾了一会儿,韩清清才和拓跋乾出宫,一想起拓跋娴的那副模样,便忍不住窝在拓跋乾的怀里笑了出来。
这个拓跋娴可真是太有意思了。她突然觉得这个嚣张过头的长公主还挺有趣的。
她真的得了头风?若不是拓跋乾了解韩清清,怕也会被她紧张的表情给骗到。
什么头风啊,她不过是上火有点高血压而已。韩清清撇了撇嘴,大补的东西吃多了,对身子可没有什么好处。
你胆子还真是大,一个个欺君的谎说出,竟还脸不红心不跳的。拓跋乾捏了捏韩清清的脸颊,真是觉得这个小丫头越来越无法
无天了。
还说皇姑姑嚣张,我看你才是真的嚣张。
所以嘛,你得好好的护着我,我若是被发现了欺君,你第一个逃不了。韩清清无赖似的看着拓跋乾,说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
但是韩清清心中也有数,所以她也只是在使一些小事情上使手段。
听说仙琼楼挂了新菜,拓跋乾便使人包了雅间,两个人才进仙琼楼,就听见一阵吵闹声。
本公子给你了钱,你给本公子唱曲儿,有什么不对吗?角落里围了群人,韩清清本来不感兴趣,却在上楼的时候,无意间瞥见
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我是不会跟你走的.....那抱着琴的女子一身素衣,小脸上满是慌张,身子不断的向后退。
你看,那是不是纪秋霜?韩清清拽了拽拓跋乾的衣角,示意他去看那个卖唱女。
自从纪府遭难,许氏带着纪秋霜和纪权不知所踪,韩清清也一直没打探到他们的消息,怎么纪秋霜倒是出现在这里?
本公子赏了你银子,你收了钱还什么都不干?这上哪说理去?纠缠在纪秋霜面前的华服公子满脸不悦,示意身后的家丁将纪秋
霜拖拽走,她害怕的挣扎,却抵不过几个男人的力气。
这位公子。韩清清认清了那就是纪秋霜,便也不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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