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还不拖下去,她口出狂言,就算是皇后娘娘在也是杀无赦。”云水月声音里透着浓浓不容刻缓的威严。 一向以离王马首是瞻的管家,居然鬼使神差的照做不误。 不一会就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没几下····再就没有声息了。 毕竟离王府里的侍卫都是身怀绝技的。 打杀个人,简直易如反掌。 “王妃那尸体····”管家擦着冷汗问道。 一般人姑娘家家看到打打杀杀,那都是吓得六神无主。 想不到这个王妃娘娘,居然全程云淡风轻地看完了。 而且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甚至中途还让丫鬟,给她泡了杯菊花茶。 真是让老管家刮目相看。 不过,他心里也越发把云水月高看了几分。 离王身边是不需要娇滴滴的女人的。 这样轰轰烈烈的女人,或许能接受如今并不完美的南宫衣。 他多么希望,离王能够得到一丝的温暖。 那样他的一生也不会太苦。 “就这样放着吧,明天扔到风月亭去。” “为啥要放风月亭去?”管家挠挠头。 那个风月亭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如果非要说特别之处,应该是地处偏僻,人迹罕至。 不过周围的风景不错。 湖水于树荫相映成趣。 可王妃为啥要送那里去呢? 百思不得其解…… “管家如果好奇的话,明天就知道了,何必急于一时呢。”云水月扭身走开。 她并不想多解释。 云水月离开后,管家走进书房,哈哈笑道:“王爷,想不到王妃是个有胆识的。” “无端打杀了宫里的人,就算胆识?” “可王妃打杀的有理有据,就算是皇后也只能自认倒霉。”老管家说道。 “就她那无法无天的性子,指不定就给我们离王府带来无休止的麻烦,就今天侥幸逃过一劫,怕也是给宫里记恨上了。”南宫衣淡言道。 “刚王妃还和老奴说了一句话。”老管家面露难色道。 “什么话?”南宫衣硬生出几许好奇。 “王妃说,传出去,将军府嫡女,离王府当家主母云水月善妒,不管什么人,想在离王府和她平分秋色,或者想要取代她的位置,她都不介意手刃他人。” 刚云水月和他这么说的时候。 他还难以置信。 毕竟女人谁不想要个好名声。 可王妃说“她的名声没有离王的命重要。” 他感动不已。 “王爷,我瞧着这个王妃是个好的,至少心在离王府。”管家忍不住说道。 南宫衣抬头看过去,面色冷峻,一脸不悦道“怎么,管家你很闲?” 老管家尴尬笑笑,不敢再闲聊,收起脸上吊儿郎当模样,说道:“奴才只是多年没有见过这么有胆识的女人了,还是我们府里的王妃,一时喜不自胜。” “老奴这才多言了几句。” “你我独处的时候,你不需要称奴才。”南宫衣重复着。 管家已经三代效忠他母家,也是她母亲驾鹤西去的时候,留下为数不多赤胆忠心的人。 而管家就是其中的一个。 谁也不知道,离王府年老体弱的管家,居然是个用兵布阵的高手,还身怀绝技。 亦是南宫衣私下里的武学师傅。 这些年,管家在南宫衣心里,却也如同长辈一样的存在。 “王爷,我瞧着王妃像是练家子。”王管家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 南宫衣细眯着眼睛。 这个云水月到底还有什么不为人所知的秘密? 他翘首以盼。 毕竟能躲过他掌风的人,其实在东洲国应该没几个人。 后院里··· 云水月把自己装箱底的盒子都掏出来了,可只见一些稀松平常的首饰。 “桃花,你说这些东西拿出去当,能当多少钱?” 桃花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小姐嫁过来这么久,都没有提起过嫁妆的事情。 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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