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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淮粗喘了口气,袖下的手用力一收,;朕就在外面。
帮苏清浅收拾好了,药也好了。
可此刻,苏清浅双眼空洞,没有一点儿亮色,就好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
;侧妃,孩子虽然没了,可你还是要好好调养身子啊!烟烟端着药碗,声音发颤的劝着。
苏清浅仿若未闻,只是手不停的用力按在小腹上,即便这孩子已经没了,她还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曾经存在过的气息。
司徒淮见她这般,接过烟烟手中的药碗。
;难道要朕亲自喂你吗?
闻言,她讷讷的将目光移到他的脸上,司徒淮端着药碗凑到嘴边,就要含住一口时,有泪水顺着苏清浅的外眼角滚出,打湿了鬓角。
司徒淮蹙眉,真的就这样伤心难过吗?喉间梗塞的厉害,他看着她,眼眶有些发涩。
苏清浅想到了曾经白敬修也曾经这般喂着她喝药,明明距离现在并不遥远,可她却觉得好像隔着一光年的距离。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想起来,还是个未知之数!
司徒淮抬手帮她擦掉眼角的泪水,可那眼泪就如同决堤一般,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清浅—司徒淮声音微哽,;把药喝了,不要让朕伤心难过。
她讷讷的看着他,凄然一笑。
白敬修失忆了,不记得她了,孩子也没了,一下子,她感觉所有都崩塌了。
;快些!司徒淮见软的不行,便沉下脸色,冷声命令。
苏清浅依旧表情愣愣的盯着某一处,不吭声,只泪水不停的滚落。
司徒淮不管不顾的含了一口药,直接俯身贴上了她的唇。
尽管她抗拒着,可还是被他成功撬开了牙关,苦涩的药汁在口中弥漫开,顺着喉管流入。
她抗拒着,可却不敌司徒淮的霸道。
烟烟完全惊住,回神后,却也知道,这样的场合,自己不适合继续留在这里。
走出去的时候,却猛然一惊。
白敬修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为何会站在窗外?
目光落在他不断收紧的手上,她心若擂鼓。
白敬修心里怒意翻涌,之前他还为了那个孩子的离开而伤心难过,可就在刚刚他亲眼目睹了司徒淮如何喂着苏清浅喝药的一幕时,他竟是窃喜了一下。
那孩子或许并不是他的!
或许是皇兄的!
看了一眼烟烟,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脚步匆匆,没有一丝留恋。
凝着他走的那么决绝的背影,烟烟满心担忧。
白敬修直接去了莺莺的房间,看到她即便已经睡了,眉心还紧紧的拧在一起,心里多了几分怜惜。
听到声音,莺莺睁开眼睛,脸上多了几分喜悦。
白敬修按住她,温声道:;别乱动,好好休息!
莺莺点点头,那凝着他的眼神,充满了依恋。
他一直守在床边,直到她睡沉。
而苏清浅的床边,司徒淮也一直守在那儿不曾离开。
;睡一会儿吧,睡醒了,一切就都过去了,就好像做了一场梦!
看着她这般哀伤,司徒淮的心里很痛。她眨了眨眼睛,深吸了口气,抬手,看了眼腕上的绛云,或许是因为刚刚司徒淮给她喂了药,所以此刻绛云的光芒竟然暗淡了几许。
无意间捕捉到她嘴角的那抹笑容,司徒淮心底莫名浮上不安。
;你在想什么?他开口询问。
苏清浅没说话,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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