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就好像风烛残年里的老者。
无论是睁开眼睛,还是闭上眼睛,脑子里闪现的全都是她与司徒淮之间的一幕幕。
这些画面,有喜有悲,如同深深扎根在脑海之中的种子般,一行清泪顺着外眼角滚落。
白敬修陪莺莺吃了早饭后,便准备尽快上手处理灾区重建的事情。
长青几次欲言又止。
;有事?白敬修语气听不出喜怒。
;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长青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在对上他那沉沉的瞳眸时,尽数咽了回去。
;这些治灾之策是谁提出来的?
他仔细看过,并不是毛笔写就,想起昨天看到苏清浅的时候,她似乎正握着一根黑漆漆的竹炭写着什么,会是她吗?
长青粗喘了口气,;王爷,您跟侧妃历尽磨难,才能够在一起,您怎么可以这样待她?侧妃….…
他的话没有说完,便被白敬修横过去的一眼给打断。
;本王问你话,你老实回答就好了,做什么说这么多的废话?
长青原本好容易鼓足的勇气悉数散去,只能非常不甘的抓着头发。
;是她吗?见他迟迟都没有给出答案,白敬修绷着嘴角问。
长青垂头丧气的;嗯了声。
白敬修想到她昨天那哀伤的眼神时,心口再度袭上一阵窒闷。
;之前,本王与她都经历过一些什么?闻言,长青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王爷,您跟侧妃…
他将之前,白敬修与苏清浅的一切悉数讲来,白敬修的脸上一直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变化,他也不知道白敬修听了这么多,会不会想起些什么来。
;本王出去转转!白敬修突然开口。
长青愣怔了一下,点点头,暗暗猜测着估计是他想要去看看侧妃,毕竟这一下的信息量有些大。
果然如他所料,白敬修果然去了苏清浅那里。
不管怎样,昨天她到底才失去孩子。
原本心中有很多疑问想要问她,可当他看到悉心照顾她的司徒淮的时候,这种想法顷刻消失。
司徒淮无意间对上那一双沉沉的瞳眸,眉头一拢,安抚了一下苏清浅,大步走了出来。
两个男人,遥遥相望,一个眸中满是疑问,一个眸中满是忿忿。
一时间,周围的气氛变得十分诡异且压抑。
司徒淮眯了下眼睛,;你当初跟朕求娶清浅的时候,是如何说的,你忘了,朕可还清清楚楚的记在这里。他说着,指了下自己的头。
白敬修轻嗤一声,;皇兄如果有意给臣弟设套,估计臣弟是怎么都无法躲过去的。
司徒淮袖下的手用力一收,骨节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楚王,朕是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好,好啊!
白敬修没吭声,只凝着司徒淮的眼神越发冰冷。
;朕之前不得不做出那样的决定,但赐婚圣旨下了之后,朕便已经后悔了!这一次,看到清浅如此憔悴,朕更是痛的心都要流血!如果你给不了她幸福,朕给!
朕给.…
这两个字就好像化作了刀子般,扎在白敬修的心口,他只觉得呼吸几乎都要凝滞,一颗心就好像被一双手用力揪扯着。
;皇兄,这人是不是你一早就安插在臣弟身边的,臣弟不得而知.….….
当这句话清楚的飘入苏清浅的耳中时,苏清浅胸口又涌上一股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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