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却又非常不甘。
她再度去了白敬修的房间,这一次,她看到了白敬修正坐在房顶之上。
眉梢眼角浮上一抹巨大的喜悦,她脚步匆匆的跑到房前,眼神急迫的看着白敬修。
可白敬修此刻满脑子里都是苏清浅,任凭他如何阻止自己去想她,如何试图将她从脑海深处摒除出去,也都是枉然。
她就好像早已经深深扎根在自己的脑海深处,不,更加确切的说,是心底深处。
莺莺冲着他比划了几下,可白敬修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根本就没有留意到莺莺的急迫。
凝眉想了想,莺莺冲到他的房间里,拿起笔快速写了几个字,而后包了一块石子丢到房顶之上。
白敬修蹙了下眉,拿起那张包了石子的纸,借着月色看了看,旋身落地。
看到他终于肯见自己了,莺莺明显很兴奋。
她手上迅速的跟他比划着,那意思跟纸上写着的大致一样,她是被烟烟给算计的,根本就是被迫才嫁给张力的,并且,她上边还将责任推卸给了苏清浅。
白敬修深眸沉寂了几分,“莺莺,你现在已经嫁为人妻,再去纠结这些又有什么用?而且,你将责任推给苏清浅,你觉得能解释的通吗?”
苏清浅早就已经离开了,走的时候,眼神那般决绝,还给了他一封休书。
一开始他还很是气愤,觉得那是她在侮辱他,可是现在,当最近一段时间,苏清浅的影子在脑海里不断的增多之后,他有些释然了。
她是恼着自己,否则的话,怎么可能会写下休书给自己呢?
只是,任凭他如何努力的去搜寻,纵然搜遍了大脑的每一个角落,还是没有找到一星半点的与她在一起的愉快时光的片段。
莺莺嘴巴张了张,心口如同接受凌迟。他变了,不再是那个对她信任无比的白敬修了!
袖下的手紧了紧,她含泪转身离开。
张力那种人,她断然是不可能跟他生活一辈子的,而烟烟是为了苏清浅才这样算计她的,那么她又怎么可能放过苏清浅呢?
收拾了行李,趁夜离开。
当天边现出鱼肚白,张力一脸惊慌的前来通传,莺不见了。
白敬修想到昨天莺莺的神色,感觉她应该是离开了。看了一眼张力,脖颈上还有女人的口脂颜色,估计昨晚又去与哪个女子厮混去了。
这样的人,也的确不值得莺莺与他厮守一辈子,索性,莺莺想要离开就离开好了。
当烟烟听说莺莺连夜离开了,离开前还去见了白敬修,心中莫名浮上一股不安。
莺莺心计这么大,她知道侧妃是跟着皇上一同回的京城,会不会再趁机算计侧妃?
凝眉沉吟了片刻,神色异常凝重的看向长青。
“帮我准备马车,我要回京城去帮侧妃!”
长青一怔,劝着:“你别着急。”
“怎能不急?”烟烟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利的开始收拾行李,“这个莺莺就是个狐狸精,你也看到了,侧妃善良,被她坑害成了什么样子?我要去京城帮侧妃盯着她!”
长青抬手按住了她的双肩,“你听我说!”
烟烟有些怨恼的瞪着他。
“既然侧妃是跟皇上一同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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