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吧。”
谢忱山坐在剑体边上晃着脚,如他这种把身体置之剑外的行为,其实是不大安全的。
“他们只是在嫉妒你。借由攻击我,来攻击你罢了。”
魔物并不会扎头发,更别说是像谢忱山那样给他扎满头的小辫子,那充其量就是勉强扭成了一大捧罢了。
他面上镇定,手指慌乱地扯散重来。
“但,赵客松,为何说那种行为,是男女之情?”
魔物问道。
谢忱山瞥了眼赵客松,只见他抱拳傻笑,丝毫不想为刚才自己胡乱说话而出头。方才那一瞬间被魔尊的纯洁给震撼到的他,丝毫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手忙脚乱。
虽然就这样,把大师一个佛修给推出去挡刀……好像也不太好。
赵客松的心里充满了愧疚。
大师,你会原谅我的,对吧?!
毕竟如果是他来问这个问题,佛修估计只会一掌把他推下去。
绝不会有丝毫留情的地步。
现在对魔物,那已经近乎是纵容了。
谢忱山幽幽地说道:“因为这种行为称之为敦伦,本就是形容男女欢好。顺便一提,子嗣便是在这种行为后诞生的。”
哪怕是青天,也闭上了眼。
在众目睽睽之下?要给人讲解这些?事情,实在是有些?不妙啊。
“不,不知廉耻!!”
从前头传来的声音更大了一些?。
只不过不管是佛修还是魔物,都压根没有去搭理。
“所以这种事情是只有男人和女人之间才能做的吗?”
“大概吧。”
谢忱山有些?头疼。
徐沉水啊徐沉水,可别再继续追问下去了,再?怎么好奇也别忘了他的身份啊,他一个佛修,这种细节又怎可能知道?
要是真的知道的话,当年早就被师父给逐出师门了。
……倒也未必。
谢忱山想起无妄那德性,突然觉得头更疼了起来。
“你是男的?”魔物的声音突然上扬了起来。
这可是他极其难得的情绪波。
谢忱山一把摁住自己被他捣鼓得更乱的头发,无奈说道:“咱们认识也都这么多年了,你说这话不觉得有些?亏心吗?”
“我也是男的。”
魔物恍然大悟地说道:“所以我们不能敦伦?”
谢忱山:……
太大声了。
大声到连脚下?的这把剑也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谢忱山面无表情地说道:“谁要和你敦伦,去牧之身旁坐着。这把头发再扯就没了。”
佛修肃然的时候,便散发着一种冰凉的气?息。
魔物很习惯那种感觉。
那长久掩盖在佛修表皮之下?的凉薄,尽管难以察觉,却是犹存的。当年许多时候,佛修就是用着看似温柔,实则薄凉的语气与他说话。
如这种冷冰冰直接斥责的话语,反倒是他坦率的时候。
魔物乖乖在赵客松身边坐下?。
赵客松僵硬了。
是报复吧?
是报复吧!
谢忱山随手掐诀,把刚刚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扎了起来。他们此行要前往的目的较为遥远,所以归一间隔才会派出专门的人护送他们前去。
自然也有让同行的人先熟悉的缘由。
毕竟他们要去的地方还是很危险,不然也无需这么多人
一起前往。
“真是……”
“好了,蠍螺,你的废话可真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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