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扶苏没想到外祖母第一句话是问这个。

    她该怎么回答，直接说知道了？外祖母还未从那些回忆中缓过来，若是有想公开自己的身份的意思，外祖母也不会在东方家看到她时离开的比谁都快。

    若是说不知道，外祖母活了这么多年，她方才确实情绪外露了。

    东方扶苏不确定的问道。“您所说的话，是何意？”

    慕水姚笑道。“老，鸨和姓明的是因为我才动手的，其实对于那些过往，我虽恨。却也不至于因为这些过往，不和你们相认。我不想相认的原因是因为我丹田尽毁。”

    “我若是现在和你们相认，对你们来说很可能是软肋。东方启若是用我对付你们，防不胜防。不过如今我丹田恢复，又突破了帝阶，就算斗不过东方启，至少可以对方东方启身边的喽啰，不会拖你们后腿。”

    “我知道和你外祖父的缘无法再续，但你们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因为那些过往而否认你们。”

    东方扶苏听闻，眼中酸意更甚了。

    她确实以普通人的思维去思考外祖母了，若是普通人经历了那些事，或许现在已经自我了结了。但是这恰恰是不正确的想法，修炼的世界，真就一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自我了结后呢，让那些任逍遥法外。呵，她觉得，不仅不应该让那些人逍遥法外，还应该活得很好，活得非常好，然后去报仇，将那些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千倍百倍的还回去。

    “外祖母，扶苏很高兴能听到您这番话。我相信，那些人渣，您一定会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让他们的灵魂，生生世世，永远无法解脱。”

    东方扶苏扶着慕水姚，出了房间。

    东方清玉在外面等了良久，终于看到了东方扶苏两人的身影。见到东方扶苏旁边的人的面容时，东方清玉惊了一大跳。“您，是干娘？”

    他没有想到干娘原本的面容，这般出众。

    干娘不愧是大爷爷的妻子，周身气质同龄之人无可比拟。

    慕水姚对于东方清玉这个孩子的感情还是很深的，东方清玉陪了她十几年，她早就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东方清玉也没有让她失望，这些年，对她的照料也是无微不至。哪怕没有成为这个少主之时，在外头的时候，东方清玉也从没有想过抛弃自己。

    “清玉，你这些年受苦了。”

    东方清玉或许也是想到了那些过往，在没有遇到干娘的时候，他是生活在乞丐堆里的。与狗夺食，乃是常事。后来干娘找到了他，给他吃，给他穿，将他抚养长大。干娘虽然丹田尽毁，但是对于斗气的悟性无人能及。

    那些年，他在干娘的指导下才突破如今的等阶，更是在干娘的指导下，他成功开启了血脉传承。

    开启血脉传承后，他偶然被东方战发现，被带回了东方家。可惜东方战想要的不是他，而是他开启的血脉传承。

    “干娘，您终于可以生活在阳光之下了。”

    不用卑躬屈膝，不用讨好谁，可以肆无忌惮的报仇雪恨。

    慕水姚和东方清玉又聊了一会，遂让东方清玉回去。而她，要和东方扶苏去找老，鸨和姓明的老东西。这么多年了，他们恐怕从来没有想过，还会有这么一天。

    东方扶苏和慕水姚到达乞丐堆的时候，老，鸨刚被迫接完客，她所接的客不是浑身恶臭，就是癞子满脸，或是饿了十多年没碰过女人的男人。

    她悔，当初为什么要针对当初被带过来的惠儿。

    若是没有当初那些事，她如今还是花柳巷最风光的老，鸨。她的手下，还有无数个美貌如花的姑娘，给她带来无尽的财富。尽管一部分上交皇家，她依旧赚的盆满钵满。

    “当初，你就是这么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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