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少林都明哲保身,那江湖岂不是要大乱了么?”
玄天闻言,先是一怔,旋即又苦笑了起来。
“长风,无论何时,你都莫要忘了今日的话。”
长风见玄天神色有异,本想再问,玄天却缓步走向了南宫铁。
南宫铁救下了那些江湖群雄,众人在那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对南宫铁自是感恩戴德,也全然忘记了玄天寿诞一事。
南宫铁见玄天走来,急急从众人里抽身离开,对玄天拱手道:“真人。”
玄天微微颔首,右手食指弯曲,举至胸前,拜谢道:“贫道被行言之死乱了心神,幸亏阁主临危不乱,才挽救了这场浩劫。”
周九然拱手道:“真人言重,也是我弃剑阁管教无方,才让这天山之人趁虚而入,差点为祸我们中原武林。”
南宫铁微微一笑:“若不是真人伤他在先,就算是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胜过他。”
玄天的神情没有半分喜悦,道:“阁主的无象剑气已入化境,就算没有贫道,他也绝不是阁主的对手。”
南宫铁见玄天如此说,也不再谦虚,低声道:“只是……让他逃了。”
玄天道:“救他之人不知是何居心,贫道只是怕……怕那四十年前的惨剧,又要重演。”
南宫铁皱了皱眉头,道:“那人的身手武功均是上乘,比起楚天云恐怕也是不遑多让,真人的意思,那人莫非也是……天山后人?”
玄天的眼里充满了悲悯之色,道:“那一年,白 玛宫前血流成河,天山一脉几乎死伤殆尽,他们的后人若是恨我们,也是应该的。”
南宫铁道:“中原武林也不过是怕天山再次称霸江湖,才出此下策,本就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真人多虑了。”
玄天叹了口气:“
如若天山后人得到了’天子令’,中原武林又岌岌可危了。”
南宫铁拱手道:“真人放心,弃剑阁必倾尽全力,追捕天山后人。”
两人正说道此处,两个神骏门的弟子扶着花子天从那太和宫内走了出来,一名弟子焦急不已,不停的说着。
“少门主,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要卧床休息才好,怎么总是要出来,这里有真人与阁主,不用你再操心……。”
那两名弟子刚出宫门,却见门前的雪地一片赤红,不由得大惊失色,立即闭上了嘴巴。
花子天面如金纸,却也勉强走到了玄天与南宫铁的身侧,低声道:“阁主,师父。”
南宫铁看到花子天,微微一笑,道:“子天去休息吧,不要勉强。”
花子天清咳了两声,道:“我不碍事,只是……这是楚天云干的?”
南宫铁微微点了点头。
花子天略一沉吟,说道:“他与我交手的时候,明明手下留情,却怎又下此杀手?”
提及此事,玄天不免心烦意乱,摆了摆手道:“子天先去休息,让长风给这些受伤的善人包扎包扎。”
花子天拱手道:“师父,我要回神骏门,告诉家父这件事情,不在这里久留了。”
玄天虽然直到他受伤甚重,但也知并无生命之虞,便回身差了几个道士,护送花子天下山。
江湖上的众人,伤的重的,便由长风安排住进了客房,下山寻得大夫治疗;伤的不重的,却也无心眷留,带着各自亲友的尸身,一一告辞下山去了。
皮瘦白在花子天走后,也不拜辞玄天,只是迈开他那呆板的步子,慢慢的下山去了。皮瘦白居然会受那山统之托上山,却又独自一人下山,任谁也不知道皮瘦白的脑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南宫铁见众人均辞别了玄天,便也向玄天拱手道:“真人,虽然目前武当亟需帮手,但我阁中也有些要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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