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在栾撵上,还在路上行走,外面可都是侍卫和官员。
上次一次罢朝她就遭受了那些官员们的死谏,说时悯是祸国男宠,非要白婠处决了他。
她知道,这其中少不了树清的推波助澜。
然后加上戚歌那虎视眈眈的样子,真的是让她头疼了几天。
而这些事,她自然没有让时悯知道,也告诉了伺候的人不许多舌。
她知道他没安全感,会患得患失,所以她要给足他安全感。
时悯的气息渐渐平息下来。他轻轻把白婠推理了他一点。
“陛下,狩猎是干什么的?”
他以前在深海的时候,在他父皇的书阁里看的书籍里是有记载,可是他却不知道真正狩猎是什么样的。
“狩猎就是猎杀动物,然后高官之女还可以进行比赛,最后夺魁的可以得到奖赏。”
“猎杀动物?”时悯惊愕。
“就像当初我被那些人捞上来一样吗?”
白婠长卷的睫毛微微抖动了下,这才温声道:“不一样,狩猎就是拿着尖锐的弓箭射杀那些小动物。当然,大的也是可以猎杀的。”
“就像你们人鱼在海里捕食一样,快准狠。”
忽的,白婠转眸看他问了声,“等到了那里,我教你射箭可好?”
时悯唇角弯了弯。“好。”
他就怕融入不了她的世界。
猎场行宫。
白婠他们到达的时候已经是日薄西山。
这次在行宫,时悯依然跟白婠同住。
而她这一举动,自然让有些人不满。
“陛下整日跟一个男宠在一处,这不太好吧?”
丞相树清突然出声。
白婠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冷声出口,“那树爱卿觉得怎样才算好?”
“陛下不是带了贵君一道前来?要伴在左右的话,最合适的人选不是只有他吗?”树清很自然的推荐起自己的儿子来。
“呵。”白婠冷笑。
“树丞相真是好大的官威,朕的事情都要开始管了,那是不是说朕的这个位置也要换你来坐?”
白婠彻底怒了。
原主就是被这些白狼虎豹压制着,才用贪玩任性来掩饰着。
不然她可能不知道被这些人削了多少层皮了。
树清听到她倏然一冷的声音,最开始觉得奇怪,后来却是冷汗直流。
她感觉陛下变了。
怪不得贵君一直不得宠,原来她是在放着自己呢。
她立即跪了下来颤声说道:“臣惶恐。”
白婠牵着时悯的手,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淡声道:“你一点都不惶恐,朕倒是觉得丞相挺有帝王之相的。”
“臣……臣……”树清此时心里真的是害怕了。
“哼……”白婠一声冷哼。
这时,树宇走了过来,看到跪在地上的母亲,他赶忙跟着一道跪了下来。
“陛下,奴的母亲年纪大了,希望陛下能网开一面。”
虽然他的母亲只会利用他,觉得他是个男儿,可毕竟生他养他一场。
白婠暗叹一声,“贵君带着丞相去休息吧!你们难得见面。”这样也就没人来来打扰她了。
她拉着时悯就回了行宫的寝殿去了。
这个点,也是要用膳了。
而她做的这个决定,某条人鱼又多想了。
一回到寝殿关上门,白婠就被他按在了门上,两人的身体只隔着各自的秋衫。
白婠的丰盈被压的有些微疼,她眼含恼意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撇了撇嘴,“你压着我做什么?”
时悯的蓝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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